過白聿麟眼力可沒那麼差,而且他對她穿著打扮和行為舉止一點都不會在意,所以在他的眼中,她依然是個具有勾引男人魔力的小女人。
大步走了過去,白聿麟帶著一臉意外相遇的喜色,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嗨,可愛,沒想到這麼快我們又見面了!”他用一臉迷死人的笑容和她打招呼。
剛好準備要將最後一口熱狗嚥進肚子裡的她,被他這意外的出現給嚇得噎著了。
“咳、咳——”硬是把熱狗給吞下肚後,她大聲咳了起來,咳得俏臉生紅。
“嘿,看見我需要這麼驚訝嗎?”大掌拍上她纖致的粉背,替她順氣。
“誰……咳咳——看見你驚訝了?咳咳——我是被你給嚇壞的!”每一回,他都憑空突然冒出來,見他三回,她三回都倒楣。
第一回,她被他的車子給撞昏過去,醒來時還得替他照顧小孩。
第二回,她誤以為他是闖空門的偷兒,害她拿起鐵鑄的撲滿要對付他,最後卻砸到自己的腳拇趾!
第三回,就是現在,他又害她吃熱狗吃到噎著了。
“氣還順不過來嗎?”他莞爾失笑。
他這回只是想大方的過來和她打招呼,又沒存心要嚇她。
靳可愛謝絕他的好意,從椅上跳開,與他拉開一小段距離。
“再不順氣,我都要被你給拍到趴在地板上了。”他的手勁大,拍得她痛死了。
“抱歉,我下手太重了。”白聿麟不急著拉她坐回來談心,反而好整以暇地蹺起他那雙結實的長腿,大手轉而拿起她擱在椅子上的啤酒,仰頭灌了起來。
“喂,那是我的啤酒,你不能喝!”
她氣惱地看著他好看的唇貼上她方才也喝過的地方——
這樣子簡直像是兩個人間接接吻,他的唇貼在她的嘴……喔哦,靳可愛香腮不由得浮上兩抹詭異的紅浪。
“喝光了。”一雙好看的濃眉往上挑了挑,他將空瓶捏扁,厲害地投進前頭的白色回收桶裡。
靳可愛慍惱地瞪著他。
他的動作瀟灑,笑臉迷人,每一回他的出現,總是會讓她感到意外和心慌……
她為他感到心慌?!
在和他分開兩個星期之後再度見面,她又重新有了這樣的感覺——真是怪了,為什麼她會這樣?
“看你剛剛氣呼呼地咬著熱狗,你在生氣什麼?”白聿麟一雙黑邃的眼眸直盯著她素淨的粉顏。
“沒什麼。”她沒好氣地說,轉身走到她的腳踏車旁,跨上車就打算要離去。
白聿麟腳長得很,很快便走了過來,單手扯住她的腳踏車,不讓她跑掉。
“別急著走嘛!我們才見面沒五分鐘,你就要把我丟下,這未免太無情了吧?!”
“誰理你。”她低啐。
“我帶兩個小朋友趕回波士頓安置好學校之後,就馬上飛回來臺北找你;你這樣不理我,好像有點過分喔!”他傾身對上她漂亮清靈又帶點不馴的眉眼。
他想念她想了整整兩個星期,她卻不理人,害他有點兒小傷心。
“誰過分了?我又沒要你回來找我。”她不領情,用力踩著踏板,打算使盡全身吃奶的力氣離開他。
這個男人讓她有著嚴重的壓迫感,他的存在、他的出現總是讓她心口沉甸甸的,感覺有些兒喘不過氣來。
對於這樣陌生的感受,她唯一意識到的反應就是——拉遠和他的距離。
“你沒有嗎?那幹麼要打電話給我?”他賴皮地不放手。
“我——”
說到那通她臨時起意打的越洋電話,那簡直會吐血!她明明不是打電話找他,而是找珍妮和維德,卻因為被他接到了電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