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提醒你，騙人的招數只能用一次。說吧，你哪裡受傷竟讓你像個閨閣裡的小姐一樣羞於見人？&rdo;

&ldo;我的傷並沒什麼。&rdo;

&ldo;既然如此，我也不繞彎子。你為賺我回來，不惜出此下策？老實說，我很失望。不如你寫封休書給我，咱們今後可以各走各的路，再不相干。&rdo;

小玉只覺身前雙臂驀地一緊，就聽他央求道，&ldo;你別這麼對我。&rdo;

她的力氣無論如何不能和他相提並論，因此只得乾脆放棄武力抵抗的念頭。

&ldo;你可真自大。你我走到今天這步，莫非還是我的不是？難道我要跪在你面前請求恩典，反覆唸叨&l;千萬別離開我&r;才算是賢妻？&rdo;

&ldo;我不是……&rdo;

&ldo;說起賢妻，之前你專心奪位，我便幫你謀劃。我有多厭惡楊蓮亭，硬是為了你的大局著想，不管他多無禮多囂張，我都沒說過一個&l;不&r;字。怎麼他在你耳邊吹點小風，我就成了居心險惡的武則天了呢？小敗敗，&rdo;小玉聲色俱厲，&ldo;給得太多，就成了理所應當。這還不算，隨時被小人打著牙祭，春風得意的夫君沉浸在喜悅中，自然不聞不問……我這教主夫人還大權獨攬，過得好生風光麼？&rdo;

&ldo;小玉你……&rdo;

&ldo;我之前太寵你了，&rdo;她拍拍他的手，&ldo;可我已經不想再寵你了。&rdo;

&ldo;不，&rdo;他的額頭忽然頂在小玉背上，&ldo;不。&rdo;

&ldo;你口才是很不錯的。如今該替自己辯解，譬如&l;我這麼拼命向上爬都是為了讓你們母女過好日子，不受欺負；我要顧及教裡兄弟的平衡，你偶爾委屈一下不算什麼，今後的日子還長&r;之類的，我給你機會，說吧，嗯？&rdo;

&ldo;小玉你不要這麼咄咄逼人。&rdo;

&ldo;就是這樣，&rdo;她撇嘴一笑，&ldo;你要引經據典，證明一切都是我的錯。然後痛快點寫封休書，把罪責都歸在女人身上，之後煥發第二春，定無人再敢阻攔。&rdo;

他沒再出聲。

當背後溫熱的液體滲過衣衫，沾在她面板上時，小玉心跳亂了一拍。

小玉沉默許久，直到他呼吸再次恢復平穩。

&ldo;男兒膝下有黃金，今時今日你不惜尊嚴，可真會覺得值得？&rdo;

他不答。

&ldo;教主你做得穩穩噹噹。自古忠孝都難兩全，太貪心是要遭報應的。&rdo;

&ldo;我知道，&rdo;他還有些哽咽，&ldo;如今就是。&rdo;

小玉無法和已經稱霸武林的他硬碰硬，無奈之下摸出手絹塞進他手中。

他撤出一隻手攥著帕子去抹眼淚，另一手不依不饒的勾住她腰，連片刻都不肯放鬆。

&ldo;你先放開。&rdo;

&ldo;你要走？&rdo;他立時緊張起來，&ldo;你去哪我就跟到哪。&rdo;

&ldo;茅房。&rdo;

結果就是小玉蹲在隔間裡，他守在門外。

誰又能想到堂堂日月神教教主和教主夫人，彼此的兩顆心此時此刻只隔著一間廁所的距離。

小玉匆匆走出來，早有下人送來清水供她淨手。

他依舊跟在旁邊，寸步不離。

門開了半扇，借著陽光，小玉才看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