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趟警局錄口供,我要是晚來一步,不知還會發生什麼事。”
“阿sir!刀和槍都不是我們的。”蔣永健百口莫辯,還不知自己已然被王彧堯擺了一道。看到桌上的真刀真槍,才瞬間頓悟,原來自己報復不成,反被下套。他目露兇光,望向王彧堯,臉色漲紅,幾乎是咬牙切齒道:“堯仔,你老母!撲街!敢和我玩陰的,給我記住,我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你!”
話一落音,蔣永健已然被戴上手銬,身後馬仔滿面怒意,想上前保護大佬,哪知陳警官冷臉出言威脅道:“再猖狂我把你們全都抓走!每人保釋金不交個幾千,你們別想輕易出來!好好的正路不走,偏偏要做黑社會,都給我帶去警局!”
王彧堯望著一臉殺氣的蔣永健,先是走上前從容不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隨手扯過飯桌上的毛巾,擦手後嫌惡丟在地上,再同蔣永健幸災樂禍說:“我和蔣先生不一樣,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我開公司,開飯店做的是正當生意,警察保護我們是職責。我不像你,撈偏門,砍人無數,現今被警署的盯上還脫不開身。屆時申請移民都困難。還是去警署好好錄你的口供,不要同我費時間。”
只是停頓片刻,王彧堯似乎又記起什麼,小聲在蔣永健耳邊提醒說:“忘了告訴你,以後再來找我麻煩,我會將你在海外洗錢的程式,寫密信寄給商業罪案調查科,還有,重案組好似也對你很感興趣。這其中的詳細程式,我比你還要明白。想同我鬥,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
今日報復得逞,王彧堯心情大好,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給這個人渣一點教訓,在旺角三番五次來找他麻煩的那些事,他還沒與他細算,哪知他又來找自己麻煩,正好與他一次性算清楚。
王茵與王彧堯因那次生日的原由,關係又一次降至冰點,王茵覺得她與王彧堯好像越來越生疏。王彧堯無所謂的態度,更讓她愈發的失望。偶爾匡北明打電話過來帶她散心出遊,有幾次被輝佬出面阻止。她只覺得好笑,自己好不容易交到一個朋友還要這樣給王彧堯百般刁難。
許是這幾日王彧堯回家晚,王茵也有恃無恐,匡北明帶她出海遊玩後更無人發現。晚間回家同王彧堯吃過晚飯。終於她在沐浴完後,準備入睡時,他才肯開口主動與她談話。
“小茵,你好像不聽我話。我同你講過多少次。那個匡北明我不同意。”
王茵愣了幾秒,又是匡北明。她沒理他,繼續握緊盲杖尋入臥室。
王彧堯上前一步攔住她去路,拉緊她的手腕,再次好聲好氣說:“那個匡北明離過婚。這樣的男人,你怎麼能同他在一起。”且撇開他警察的身份不談,這人對家庭不負責任,日後肯定不會對她好,怎能讓他放心。
王茵這才開口,大為疑惑:“你查過他,你竟然還特意查過他?他可是警察。”
王彧堯口氣不屑:“警察怎麼了,我就不能調查他?港督我都不怕!”
“那你還知道他多少事?辦了幾件大案?是否可有兒女?接下來是不是還要提醒我,他爸爸是警司?而我是倪康的私生女,所以我同他根本不可能。”她的語氣咄咄逼人,此刻的她像只隨時會發怒的老虎,任由誰欺凌靠近她都會不懈反攻。
她都不知道他居然會去調查匡北明的私事,這陣子只是不想因他和方玫的事情受到刺激,所以才決定放過自己。
王彧堯被她這話氣得臉色鐵青,但還是強忍住怒意,握拳看著她語氣強硬道:“王茵,你現今越來越任性,你以前從不會這樣同我講話。如今竟然為了一個匡北明與我爭論不休。”
說到這裡,他越想越氣,用力捏緊她的手腕,甚至想出手掐斷她脖子,可有所的情緒最終化為滿腔怒火,他望著她,額角青筋隱約跳動,言語暴躁:“你就這樣鐘意他?那個破警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