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爸爸是誰,和爵爺一點關係都沒有。”他涼薄的唇瓣勾起了一抹冷嗤的嘲諷。
白蘇末淺淺一笑,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與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他原本以為被揭穿謊言的白蘇末,會驚訝萬分,或者是又找另外的謊言來掩飾。
他完全沒有想到白蘇末在知道她的謊言被拆穿,居然會是這樣微笑的表情,這讓他的心中更有一種不安感。
“白蘇末,我的話有這麼好笑嗎?”顧安之的聲音不緊不慢,溼潤中帶著一絲慵懶,並不是發怒的聲音,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我知道你一定很快便會知道若若並不是爵爺的親生女兒,我早就猜到,又怎麼會驚訝。我反而覺得你這次的速度慢了些,不是嗎?”白蘇末對於顧安之知道此事,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顧安之沒有接話,一雙冽眸直視著她。
“你覺得我的底牌只是這個嗎?那你也把我想得太天真了吧!”像這種只要一驗dna就會真相大白的事,她又怎會把這當成是她的底牌,除非這是真的。
白蘇末在拿到那份歷史久遠的親子鑑定報告時,也有那麼一瞬間的恍神,可是在藍羽那裡她知道了真相。
“白若素雖然不是爵爺的親生女兒,但爵爺強*&;暴了若若的媽媽這一點卻是事實,而且爵爺也一直認為若若就是他的親生女兒。你覺得如果他知道白若素是南宮宛和顧爸爸的孽*&;種之後,會有什麼反應呢?”
南宮爵,就像古代殘暴的君王。一旦知道若若不是他的骨肉,而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與別的男人所生的,到時候顧爸爸和若若都會有危險。
也許這正是顧爸爸一直沒有與若若父女相認的原因。
即使他並不知道爵爺與宛兒的真正的關係,他只是記得當初爵爺很不喜歡南宮宛與異性太過親近。
“你認為我會怕爵爺嗎?”顧安之嘴角一揚,眼中滿是嘲笑。“大不了就是同歸於盡。”
他早就知道爵爺不是個容易對付的主,以前他就察覺到了爵爺對爸爸的敵視,所以他建立了弒盟,就為了與之相抗。
以他現在的勢力,如果是與爵爺對上。雖然不能說有把握百分百的能贏,但至少不會再坐以待斃。
爵爺如果真正要對付顧爸和若若的話,他會讓他深刻體會到什麼叫兩敗俱傷,顧安之會不惜以自己的命也會保護若若和顧爸的周全。
“顧安之,我想看完這封信,你應該就不會再有這樣的想法。爵爺……你不能殺他!不管出於任何的理由,你都不能殺他!”
白蘇末從自己的包裡拿出當時藍羽交給她的那封信。
顧安之接過信之後,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他不明白白蘇末又想要搞什麼鬼。
這封信的信紙已經有些泛黃,看上去比之前的那份親子鑑定歷史還要久遠。上面的字型很娟秀,看起來是個女人寫的字。
看了一下抬頭的稱呼,小羽?!是寫給藍羽的?
顧安之又直接看了一眼最後的落款,你最好的姐妹菊。
心裡大概有了一個底,這封信是一個叫菊的女人,寫給他已逝的媽媽藍羽的一封信。
從白蘇末把這封信交給他時候,他就有預感,信中內容會與他有關,而且這秘密的驚人程度不會亞於之前的那封親子鑑定。
看完信後,顧安之的身體僵直,臉上向來冷靜的神情開始變得扭曲,緩緩閉上了眼睛。
他現在非常需要冷靜,可又無法冷靜,恨不得拿一桶冰水直接從頭淋下來。
這封信結尾處的那個自稱是藍羽好姐妹的菊,似乎就是他的親生媽媽,她寫這封信的目的就是為藍羽能替她照顧他,並且不能告訴任何人,他是她的兒子。
當然如果只是這樣,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