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假假,挺像做選擇題的。」
韓道德不敢對此妄加評斷,神仙打架,容不得他越雷池半步,轉移了話題,小心翼翼道:「大少爺,您說這程彌勒接下來要做啥?」
趙甲第思索片刻,打趣道:「不好說,得看他背後那個人給出了多大的交易籌碼,說不定等下就有三四十票亡命之徒衝進四合院了,人家不都拍胸脯說了幾百號小弟嘍囉喊不來,幾十票是小兒科。你還敢睡車上?到時候明天我一出門就看你挺屍在那裡。」
韓道德笑道:「不至於吧,大少爺,這程彌勒演戲那麼逼真,要這麼快露出狐狸尾巴,不就全打水漂了?」
趙甲第搖頭道:「這一次,他的屁股坐在哪裡,不是他那顆肥頭大耳的靈光腦袋能決定的,十有八九是被納蘭王爺或者某位尚未浮出水面的巨梟左右。說真的,既然你已經在四合院上都安裝了攝像頭,你就別冒這個風險,晚上睡院裡。」
韓道德不情願道:「大少爺,外頭可還停著那部賓士,有個磕磕碰碰,老韓就是幾條命都賠不起吶。」
趙甲第低頭喝了口茶,抬頭平靜道:「你的命,比車子值錢。」
韓道德一愣,再也說不出話。
與程彌勒身家身份不匹配的suv上,白淨胖子緊握著那隻鑲滿鑽石的vertu手機,毫無徵兆的,他一把將能夠買好幾部suv的天價手機狠狠砸向車窗,結果厚重手機一個反彈,不偏不倚砸在他臉上,一陣吃痛的程彌勒緊抿嘴唇,眼神怨毒,並沒有去撿掉落在純羊毛地毯上的手機,兩名保鏢噤若寒蟬,不敢看更不敢問。主子的脾氣出奇的詭譎,對人好的時候,送房送車送女人,就跟天上丟餡餅的彌勒佛差不多,但要發飆起來,就是他那金屋藏嬌的幾房小妾,再細皮嫩肉,撞到槍口氣頭上,都會被他拿皮帶抽個半死。程彌勒重重撥出一口氣,眯起眼睛陰森森道阿標,有沒有看到四合院外跟賓利敞篷停在一起的賓士?與老闆一同坐在後排的保鏢戰戰兢兢道沒留神。這個不湊巧犯太歲的保鏢本以為要挨巴掌,卻偷瞄到老闆並沒下手的意思,只是望向車窗外相對寬敞冷清的街道,嘴角扯了扯,程彌勒呵呵笑道阿標,把你那邊車門開啟,一直被洗腦服從服從再服從的保鏢立即開啟車門,結果聽到老闆一句「傻逼玩意兒,坐我身邊就是晦氣,回你老母的孃胎去!」,然後他就被程彌勒一腳踹出了suv,在馬路上打了無數個滾,所幸車速不快,也沒有車輛碾壓上來,只是鼻青臉腫,但也嚇得坐地上半天沒回過神,直到一部經過的車子急剎車罵娘,這個一米八體重將近兩百斤的漢子才猛地起身,二話不說,走向那部車,把一口京腔罵得正歡的哥們拖出本田轎車,一頓猛踩,這回輪到保鏢吐唾沫,「在北京開破爛日本車耍橫,耍你個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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