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會和他離婚,但絕不會對他不忠──只有傻瓜才會對她不忠。
兩個星期的歡愛繾綣雖然美好,但他不會笨到以為那樣就能留住她。她從未疏忽對法官家人的職責或應徵新的工作。他只是以為她不急著謀新職,以為他們會有更多的時間相聚。
為了什麼?結局仍會相同。無論在這裡兩個星期或兩個月,她仍然會找新工作。他猜他應該慶幸她這麼快就找到工作,因為她找的越久就會找的越遠,最後可能會去亞特蘭大或更遠的地方工作,那可就真的糟糕透了。
如果真想留住她,他就該早點作承諾。但是,天啊!只有求婚能留住她,但是一想到再婚就令他冷汗直冒。也許他們可以訂婚很長的時間。
不,她會一眼就看穿他的伎倆。何況,她還有環遊世界的遠大計劃。她選擇總管這一行,專心一志於工作,不讓自己受情感的牽絆,種種的生涯規劃都是為了達到那個目標。他不知道那個計劃在婚姻的架構下是否能夠實行和要如何實行。他不知道她是否願意先結婚,還是會堅持等到計劃實現後再談婚事。
她只差沒有對他說“我愛你”三個字。他當然知道她愛他。但他什麼都沒做,沒有鞏固或公開他們的關係;他只是優哉遊哉地順其自然,現在可嚐到苦果了。
莎蘭不是一個可以被等閒視之或視為理所當然的女人。他不認為他犯了那兩項過失,但他也沒有讓她知道她對他有多麼重要。
他可以讓事情照現在這樣下去,跟許多情侶一樣在週末相聚、在平時通電話,在彼此都
有空時一起吃午餐。
但這樣不夠。他想要每天晚上跟她在一起。他想要和她一邊吃晚餐,一邊聊當天發生的事。他想要和她在早餐桌上搶頭版報紙。他想要和她一起健身練武。無論是空手道、有氧搏擊或他最喜歡的脫衣摔角,練到最後都是以翻雲覆雨收常地下室的健身房瀰漫著她的幽香、Xing愛的氣味和回憶。
可惡!連他的早餐桌都充滿回憶。
他想念她。
他看看時間,然後拿起電話打給她。
“嗨。”他在她接起電話時說。
“嗨。”他幾乎可以聽到她在微笑。
“吵醒你了嗎?”莎蘭不是夜貓族,通常在九點到十點之間就寢。他打這通電話是在碰運氣。
“沒有。我上了床,但在看書。”
“你穿什麼?”
她笑了。“這是Se情電話嗎?”
“說不定。”
“我穿的是棉布睡衣。你見過的。”
“我有嗎?”他不記得她穿過任何衣服上床,連他的圓領衫也沒有。
“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可能還記得。我坐在樓梯上,兩個彪形大漢躺在地板上。”
“啊,有,我隱約還記得。我以為你是羅法官的暖床爐。”
“什麼?”她憤慨地說。
“年輕貌美的女子和老頭子住在一起,警察還能怎麼想?”
“嗯,也許她真像她所說的是總管?”
“警察不會立刻相信任何事。跟你談了幾分鐘之後,我就瞭解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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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你當時沒有跟我提起這件事。”
“我沒有那麼笨。我想你,莎蘭。”
她停頓一下。“我也想你,寇子。沒辦法。”
“目前沒有。但一定有辦法可以讓我們多點時間在一起。這個週末再商量吧!”
“星期六我不能陪你;藍家要舉行宴會,我得留下。我改成星期天和星期一休假。”
他咬緊牙關。那剝奪了他們一天的時間,因為他星期一要上班。但至少他可以和她一起醒來。“好吧,那麼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