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時有你們這麼充裕的訓練時間嗎?”
符子捷在一旁騎著戰馬一聲不吭,不是他不想為這幫新兵說兩句話,只是他知道這並不是路朝歌看不起這些新兵,只不過是對他們的一種折磨方式罷了,涼州戰兵若是連一點點譏諷都接受不了,那他們也不配成為一名合格的戰兵,要知道,戰場上要面對的可比路朝歌這些譏諷不知道噁心多少倍的打擊,這都扛不住,戰場上更扛不住。
“我們可沒有那麼多訓練的時間。”謝玉堂接茬道:“那時候到處都亂,哪有那麼多時間訓練啊!”
“于吉昌沒在這,那小子要是在這,倒是能讓他講講。”路朝歌看向蕭錦虞身旁的黎永嘉,開口道:“黎永嘉,你怎麼不說話?”
“我沒什麼好說的。”黎永嘉倒是沉穩,道:“既然少將軍認為我們不合格,那我們就不停的練就是了,練到合格為止,練到能打到您身後的玄甲軍為止。”
“這是我今天到目前為止聽到的最滿意的一句話。”路朝歌笑了起來,道:“黎永嘉,你這句話說的我很滿意,這他孃的才像是我兄弟的兒子。”
蕭錦虞和黎永嘉的身份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整個新軍全都知道這二位的身份,不過他們也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份,給自己搞優待,甚至因為自己的身份,他們訓練起來比其他人更加刻苦,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份,膽敢在新軍之中丟人,他們連家都不敢回。
別看黎成益已經戰死沙場,但是他那幫叔叔可都還活著呢!要是讓于吉昌他們知道了黎永嘉這小子給他爹丟了人,他們能組團來抽黎永嘉一頓,抽完了之後就拎出去繼續訓練,練到這幫人滿意為止。
蕭錦虞就更不用說了,他那個爹就等你直接抽死他,敢給自己老子丟人。
“不行就多練,耍嘴皮子,老子是你們的祖宗。”路朝歌喊道:“要是誰受不了了,趕緊站出來跟我說一聲,我給你們發路費回家,繼續當你們的大少爺。”
沒有人站出來,也沒有人會站出來,沒有人會承認自己是個懦夫。
“行,還有點自尊心。”路朝歌點了點頭,道:“既然覺得自己都是硬漢,那就別縮著了,老子現在要加速了,你們跟上。”
說完,路朝歌猛然間加快了速度,謝玉堂和他身後的玄甲軍也不含糊,跟著路朝歌就衝了出去。
“少爺們,跟上啊!”路朝歌一邊跑一邊喊道:“你們不是自稱涼州精銳嗎?你們不是未來的涼州精銳嗎?就你們這個德行,我怎麼可能放心把我侄子的安全交到你們手裡,你們這群廢物,渣子,大話王。”
符子捷並沒有下達任何命令,這個時候就看這些人自己如何選擇了,是就這麼忍受下來,還是拼盡全身的力氣和玄甲軍比試一番,那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這幫新兵不愧是涼州預備役中的精銳,他們心裡從來就沒服過任何人,包括涼州軍這些已經身經百戰的老兵。
第一個衝出去的就是蕭錦虞,而黎永嘉緊隨其後,他們知道,他們可以輸但是絕對不能慫,今天慫一次,未來就可能慫第二次第三次以及無數次。
涼州軍的戰兵,怎麼可以慫。
在蕭錦虞和黎永嘉的帶動下,後面的人也緊緊的跟了上去,他們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能力,絕對比不過這幫死人堆裡爬出來的老兵,但是他們得告訴路朝歌,告訴涼州的這幫老兵,他們絕對不會慫。
路朝歌看著追上來的新兵們,嘴角不自覺的翹了起來,道:“還行,還挺有種一個個的,那我今天就讓你們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涼州精銳。”
“繼續加速。”路朝歌扯著脖子喊道:“你們今天要是輸給這幫新兵蛋子,我就把你們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攆回家,老子重新組建玄甲軍。”
速度再一次加快,新兵們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