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年前,我本有機會成為隆堯縣的縣令,可是沒想到朝廷從北方平調了一個縣令過來,我本以為他就是來鍍金的,誰承想在這個位置上一待就是數年的時間。”
“這麼多年你都沒有找到好機會動手嗎?”路朝歌問道:“為什麼非要在我調撥的賑災銀子上動手腳,你不知道這些都是我給各地恢復生產生活的嗎?”
“我當然知道。”石鎮海說道:“但是風險越大收益也就越大,你若是不來,我順勢破獲而來府庫被盜案,想來你會高看我一眼的吧!密州有好幾個知府空缺,我難道就不能搏一搏知府的職位嗎?”
“高風險高回報是吧!”路朝歌笑了笑說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來,我在刺激你一下。”
路朝歌頓了頓說道:“姜承澤、蘇正祥你們過來。”
兩人走到路朝歌面前,行禮道:“大都督。”
“姜承澤,你夫人不是說你總是當個縣令就知足了嗎?那我給你升一升官。”路朝歌笑著說道。
而姜承澤沒聽到路朝歌說升官,反而是聽到了他夫人說了當縣令就知足了,他這個時候就想著回去一定找自己夫人說道說道,都說了別再周小姐面前提官職的事了。
“不是你夫人說的,我想知道點什麼其實比你們想象中容易的多。”路朝歌笑著說道。
他肯定不會說這是自己聽牆根聽來的,這麼丟人的事就這麼爛在肚子裡就好了,何必弄得人盡皆知呢!
“安澤府的知府出缺,這件事之後你就上任去吧!”路朝歌想了想說道:“到了任上好好幹,別辜負了我的信任。”
“下官領命。”姜承澤行禮道。
“蘇正祥,你在隆繞縣也算是兢兢業業,而且你還是本地人。”路朝歌想了想繼續說道:“既然你是隆堯本地人,我想隆堯該如何發展你心裡一定有數,對吧?”
“是。”蘇正祥趕緊行禮道:“我在從小就在隆堯生活,對這裡格外的熟悉。”
“成,那這個縣令的缺你就頂上去吧!”路朝歌道:“好好幹,讓百姓們越來越好你以後還有機會升官。”
“多謝少將軍。”蘇正祥深深鞠躬行禮道。
“你是在刺激我對嗎?”石鎮海看著路朝歌說道。
“對,我就是在刺激你。”路朝歌冷冷的說道:“我就是想告訴那些準備幹這些蠅營狗苟的事的人,在我路朝歌手底下蠅營狗苟沒有出路,只要你踏實肯幹,我就能給你升官,我要的就是踏實肯幹一心為民的官,至於你這種只會蠅營狗苟的官員,在我這裡只有死路一條。”
“蠅營狗苟?”石鎮海大笑道:“天下蠅營狗苟的官員何其多,你路朝歌管的過來嗎?”
“能不能管的過來那是我的事。”路朝歌看著石鎮海道:“但是我絕對不會讓踏實肯幹的官員受委屈,說實話你要是想辦法幫著姜承澤升官,我沒準順便都把你給提拔了,我不介意你用一些小心思,可我介意你陷害同僚。”
“我現在敗了,你說什麼都行。”石鎮海笑著說道:“可若是我的計劃成功了呢?我想現在跪在這裡的應該是他們了吧!而被你升官的那個人就應該是我了。”
“你說的很對很對。”路朝歌笑著說道:“若是我不來,可能一切的一切都會按照你的計劃來,但那也只是可能,五十萬兩白銀失竊,在我這裡可不是小事,就算是我不親自來,我也會派錦衣衛過來調查,你的調查結果只不過就是個佐證罷了,你覺得你做的這個局能瞞得住錦衣衛嗎?”
“若不是有你攪局,你手下的錦衣衛也不過如此。”石鎮海冷笑道:“若不是你先一步發現了百花樓裡的水仙,這次的勝者也不一定就是你。”
“你呀!太小瞧錦衣衛了。”路朝歌在石鎮海的臉上拍了拍,道:“你是不是覺得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