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的將那畫像撕成了碎片,然後舉起手,讓那些碎片隨風到底飄散著,望了一眼地上的屍體,低聲道,“兄弟,這可怪不得我,我不殺你,此刻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剛想轉身離開,轉身時,卻看到一個大約四五十歲的老人,一臉驚慌地望著她,急急地說道,“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看到。”看來是怕她殺人滅口。
孟拂影只是掃了他一眼,後背的疼痛讓她暗暗抽了一口氣,傷在後背,自己無法包紮,她要快點進城才行。
“公子,你受傷了。”那個老人看到她後背的傷,一時間倒是忘記了害怕了,可能也是看到孟拂影不像是壞人,急急地說道,“我是一個大夫,若是公子不嫌棄的話,不如讓我來為公子包紮一下傷口吧,不過,我手中沒有現成的藥,若是公子放心的話,就跟我進京城吧。”
孟拂影微微一怔,看到那老人一臉的真誠,眸子中帶著自然的關心,而那老人背上竹筐裡,裝著一些剛採的藥材,看來的確是個大夫。
便微微點點頭,“好,那就謝謝老人家了。”
其實,她也擔心自己一個人堅持不到京城。
那個老人,帶著她快速的進了京城,然後去了自己開的一個小藥鋪,為她包紮了傷口,好在,傷只是在肩膀上,老人為她包紮時,只是將衣衫退到肩膀處,並沒有發現她是女扮男裝的。
接下來的幾天,孟拂影便留下來養傷,老人家姓陳,今年五十歲,但是卻沒有子女,只與老伴相依為命,夫妻兩人對孟拂影特別好,就如同是親身兒子一般。
所以,孟拂影傷好了以後,倒是捨不得走了,而且,待在這兒,可是極為的安全的,這樣一來,她就成了北源國的百姓了,誰都不會懷疑她了。
夫妻兩人更是開心,孟拂影便讓他們對外稱她是他們的侄子,這樣,便留了下來,平時,幫著老人家給人看看病。
一晃半個月過去了,風平浪靜,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孟拂影還真的喜歡上了這種平靜的生活。
只是,這天,皇宮中,突然的貼出的皇榜,說是皇后重病,朝中的太醫沒人能夠醫治,若是誰能醫好皇后,一定重重有賞。
太醫都束手無策,其它的大夫哪敢逞能呀,更何況,都知道醫好了重賞,但是醫不好,極有可能命都沒有了。
孟拂影也沒有去理會,因為她不想招惹麻煩,她不想打破這平靜的生活。
但是偏偏事不隨人意,因為沒有人主動進宮,那些官差們為了向上面交差,便強行的抓人進宮。
聽說有幾個不去的,當場就被一陣毒打,有人逼得沒法,進了宮,卻再沒有出來,生死未卜!
“大夫是吧,走,跟我進宮,去給皇后看病。”雖然陳老爹的醫館很小,醫術也一般,但是還是有官兵找上門來。
“官爺饒過小的吧,小的只不過是給平常百姓看一些小病,養家餬口,如何能醫的了皇后的病呀。”陳老爹連連的懇求著。
“怎麼,你這意思是要抗旨了?”那官兵可不跟他講道理,一聽他的話,便狠聲威脅道。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實在是沒有那個能力呀,還請官爺饒過小的。”陳老爹一驚,再次連連懇求道,說話間,也從衣袖下拿出一些銀子塞到了官兵的手中。“一點小意思,官爺拿出喝茶。”
那官兵看了一眼,似乎沒有看在眼裡,隨即冷哼道,“你這是做什麼,竟然敢賄賂官差?”
“小的不敢,小的就是請官爺喝杯茶。”陳老爹的身子抖了抖,聽他這麼說,臉上更多了幾分害怕。然後再從櫃子拿了一些銀子給了那官兵。
這些銀兩可是陳老爹個把月的生活費呀,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混蛋。
只不過就是藉著這件事,來勒索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