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了比自己這身板兒,“你看我是敢鬧的人麼,良民順久了那就一輩子是個良民。我不像你,隊醫是技術崗位,兩年就一長,不爭不拼捱著輪也能輪到你……”
我們包的那層樓全是局裡人,洗手間都不夠用,只能上一層到包間層找洗手間。
我扶著牆走,邊走邊和王清聊,
突然旁邊一扇門開啟,裡面一人站出半邊身子剛要喊“服務員!”……看見我了。
我不認識他,他認識我,因為他先是一頓,接著又一笑,身子一側,往裡說,“小丕,看這誰呀。”
我頭一麻。
既然這次他們老子娘能幫我把事搞定,我就不想再招惹這兩閻王了。
躲唄。
人像喝醉了的,這邊扶牆的手一推,顛簸地走到另一邊,那隻手又扶住牆。你以為我作啊,我兩條腿筋都像被抽了的,恨不得在地上拖!
哪知,今兒邪神天上盯著我呢,怎這的倒黴,
那邊樓梯口又上來一撥人,
聽見,
“羹白,今天來太不湊巧了,吵死人,樓下不知道是哪個分局的雷子包場……”
我疲憊地看過去,
陸羹白看見我已經停了步伐。
許丕出來,
先看見我,
再一扭頭,
看見那邊的陸羹白……
也許連王清都意識到氣氛掐得是要死人的節奏,緊張地扶住我的胳膊,“快走吧。”小聲說。
卻,
“勝玉!”王清的尖叫貫穿走廊,堪稱驚心。
我後腰眼處被人狠狠踹一腳,顛簸一小步,人像麵餅一樣砸到地上。
“勝玉!”王清這聲叫伴隨著她的手搭在我腿處,
我趴在地上不能動彈,
因為從賽場上直接來的豔陽天,我的運動衣運動褲都沒換,還穿著運動短褲。
我自己確實沒感覺,可見著王清抬起的手上都是血!……
真虧得我的二精神,我還有空喃喃,“我沒來好事呀,更不可能懷孕……”
王清的話把我都驚著了,“那就是你把處女膜摔破了,以前全能比賽時這種情況都有!”
(第七部《舅舅的騙局》止。)
(下一更開始第八部《奪妻》。迴歸第三人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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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部 奪妻 8。1
奪妻
1
此時趴在地上的女人像一隻鹿,還是一隻沾了血的鹿,腥臊味裡竟然爆出純真……情形實在詭異。許丕想,我是男的。我有資格講這個話,就絕對人數來說,就感情易變而言,男性百倍於女性,加上心裡叛變的,一個沒跑,基本上百分之百在論。忠誠,如同男人沒有子宮,那根本就不是男人的零件……如果拿男人、女人、狗這三樣東西的忠誠度排一個次序,肯定倒數。但是眼前這個女人,還用我百分百論麼,她犯下的事兒,板上釘釘,這輩子都與貞潔無緣了呀!那這層膜如何解釋?修的?
陸羹白想。老天設計動物的時候,一個重要原則就是驅動動物個體追求基因存活機率的最大化。在這個原則指引下,感情易變是自然的省略設定。這個原則,對於男人、女人、狗應該都適用。對於人類來說,長久以來,男人是打獵的。形成的習慣是見了就追,追了就射,射了就放下。女人是養豬和種糧食的,形成的習慣是守候,撫摸,生生不息,糾纏不止。從這個社會學的角度講,男人或許更易變些。但是眼前這個女人,無疑不是養豬和種糧食的,她也習慣追,更享受變,追變成個叫人唾棄噁心的賤物。可,這層膜如何解釋?修的?
可想,他們得有多厭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