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你父親卻沒有像你哥那樣把你放在警界,而是似乎想走他的老路,還是得鞏固童家在軍中的影響力,依舊將你放在燕東陸軍做教官。如今你已官至該校z治部一處處長。
你興趣廣泛,涉獵頗雜,不過受你外公影響,最好收藏。外傳你有一不輸於朱厚照的“豹房”,天下奇絕,極盡收羅。
你交際也廣,三教九流都能稱兄道弟。所以像櫟冒這樣的也能混一處,不足為奇了。
還有就是,說你對女人的“挑”挺耐人尋味:喜歡純的,偏偏又要是已婚的……這點,我就不發表見解了,瞧你這陽w多年突來一朝如狼似虎的!……說實話,挺叫人嘆氣的……
“嘆什麼氣?”
我嘆出來了嗎?我瞪他,總覺得他是有點深探人心的板眼,暗自掖藏責備,以後在他面前是要更小心……
他脫去外套往沙發上一放,指了指臥室門後,“你先站那兒後面看看。”
“看什麼,”
“看看我都不想承認的一個事實。”他眼一冷,挺陰煩的模樣。我橫他一眼,走去臥室門後了。縱豐團號。
他見我進去了,慢慢坐到沙發上,靠著,打了個電話,“你上來吧。”
不久,聽見敲門聲,
他翹起了腿,“進來。”
我從那門縫裡瞧見,
進來一個女孩兒,
模樣真純,身材也超好,長腿,蜂腰,r挺。
她微笑地喊了聲“小周”就要走過來,
童小周開口,“別動,”
女孩兒一愣,站那兒,
“n褲脫了。”
女孩兒雖然臉上現了些微紅,可還是依聲兒慢慢從那白裙裡褪下了n褲,
“裙子慢慢拉起來……”
童小周的聲音裡有魔性,女孩兒深陷其中,慢慢拉起裙襬……
就在那裙底將現,這惡魔之聲突然冷淡一沉,“好了,你走吧。”
“小周……”女孩兒有不可思議,卻也似乎習慣了他這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幽憐地穿上n褲,實話實說,脫和穿的姿態都好看極了,長髮斜瀉下來,在飽滿的胸前飄飄蕩蕩……
女孩兒出去了,
稍事一會兒,聽見他喊“貝貝!”
我開啟門站在門口,他見我半天不過去,又不耐煩地抬身朝我招招手,“你過來呀!”
我兩手放外套荷包裡走過去,
他依舊那麼懶洋張狂地靠在沙發裡,兩腿分開,指了指自己胯間,“你看,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說“那她沒脫光。”
他盯著我,
許久,陰沉沉地說,“你現在包的像個土蛋兒,我看了都有反應。”突然起身過來扛起我就往房裡走,我使勁兒捶他的背,“別一上來就弄,我下午的還疼著呢!”
他把我丟到床上就壓上來,“我輕點好吧,貝貝你摸摸,它真的又硬了……”一手著急扯我胸前襯衣的扣子,一手拉著我手去摸他胯下,我卻全心全意去看他唇下的小血疤子。上午被我摳破了,這會兒又結疤了。手又摸上去,他頭往後仰,“你怎麼老喜歡摳我這個,”我不由自主地撅嘴巴了,“就要,”他狠狠堵住了我的嘴巴……
這會兒沒顧慮了,他把我脫得精光,揉著n子大口朵頤,“好大好軟。”我掐他的臉,“我又不是乳牛,剛才那女的也大也軟。”他搬著我的腿不叫它滑到他的腰下,一勁兒往裡頂,“貝貝,我就對這身子有反應怎麼辦,我就愛死你身子怎麼辦。”我一手握小拳頭側頭咬著,渾身泛著潤紅,輕輕顫,被他撞得頭髮遮住了眼,迷離遮住了眼。他爬上來使勁兒找我的唇,咬,吮,磨,不停地“貝貝貝貝”……
停了搞,搞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