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由自主地混亂起來。”
獨孤策說起元越澤時,眼神中的狠厲之色已經掩飾不住。
“你是否仍然在為那雲玉真而嫉恨惱怒?”
獨孤峰眼神一冷,瞥向獨孤策。
“沒……沒有!孩兒怎會為那種女人而憤恨難平呢!孩兒是擔心此人會影響到爹的大事。”
獨孤策被一語說中心裡事,慌忙掩飾道。
當日宋缺與傅採林破空而去後,各方勢力使出渾身解數打探內部空虛的宋閥。獨孤策更是在山城居住了半個月之久。無意中正好遇到雲玉真與元越澤。婚禮之上,十一位新娘的身份並不全被外人所知曉,眾人當時所知的只有宋家小姐,傅家三姐妹,單家三女,商秀珣以及素素。
再遇雲玉真時,獨孤策也是為對方的巨大變化而驚訝。可隨之而來的便是深深的嫉妒之情。嫉妒雲玉真在對方滋潤下變得如同仙女兒一樣,嫉妒元越澤竟然可以讓雲玉真傾心。他從雲玉真那滿是柔情的眼神中便可知,雲玉真的身心皆已屬元越澤。
更讓他惱恨的是,雲玉真見到他時,眼神中所射出的那種蔑視之意,足以讓任何男人的自尊心大受打擊。而元越澤則是眼角都不掃他一眼,只是與獨孤鳳見禮問好。
對於獨孤策這種只知玩弄感情,以佔有對方為第一目標的人來說,自己玩過的女人身心皆給了其他男人,是自己最不能忍受的。他從前也知道與雲玉真之間的關係是從交易開始的,但得到對方身體後,隨之而來的那種征服欲…望卻讓他苦苦思索如何能得到對方的心。如今再沒任何機會了。怎能不讓他嫉恨惱怒?
又見隨在自己身邊的獨孤鳳一見元越澤就露出對任何男人都不曾表露的小女兒家扭捏神態,更是讓獨孤策火冒三丈。無形中對元越澤的嫉妒已經上升到了一個無法想像的高度。
“為父不管你在想些什麼,但元越澤於此時來到洛陽,看似是定居,箇中理由絕不一般!為父擔心他與王世充之間有了什麼勾當,更擔心他是為宋閥來搶佔先機的!”
獨孤峰的話語打斷了獨孤策的胡思亂想。
“孩兒雖也看不透他,但父親這兩個擔心應該是多餘的。先,元越澤去參加王世充的宴會之上,咱們的細作全程仔細探聽過,他們只是談些風花雪月之事,王世充雖然話語中不斷的邀請元越澤,試探元越澤。可元越澤卻對答如流,其中意思也很明顯,就是絕不會參與王世充的任何計劃。孩兒也有些奇怪,那元越澤當日在嶺南時,時高傲,時溫和,時冷漠。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只要知道他與王世充之間的關係便足夠了。”
“至於他是否會是宋閥前來北方打先鋒一事,孩兒不太敢確定。宋閥這一年來依舊隱忍不動。爹剛剛應該已看過孩兒整理的情報,宋閥這一年來漸漸開始分裂為兩派,宋智一派主戰,宋師道一派主和。宋智隱忍多年,終於地閥主之位,為實現理想自然會努力。而宋師道的江湖名聲幾乎許多人都知曉,宋缺突然破空而去之後,他彷彿沒有了任何動力,可見此子把親情看得有多重。孩兒在與他來往的半個月裡,只覺他精神一日比一日頹廢,只知喝酒找女人。酒後吐真言,他當日大醉後更是親口對孩兒說:‘我對這種規限重重的生活方式,在多年前已感到索然無味,惡厭之極’。孩兒自問那種喪失至親後引起的痛苦情景絕不是裝出來的。所以宋閥的分裂不可能是假的。”
“而元越澤與宋師道的矛盾更是在他們二人的理念不和間展開。元越澤最終選擇退避隱居,宋師道選擇放縱聲色,意志消沉。元越澤定居洛陽一事看起來確實有些詭異,讓人摸不到頭腦,但是關係也不大吧!”
獨孤策解釋道。
“這仇家都已經結下了,想再結交該有多難啊!”
獨孤峰想起三個月來獨孤閥派出打探元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