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表情、語氣都沒有絲毫的變化,“我並不是說我軍不能主動出戰。只是希望能夠拖一拖,將滬州軍的求戰之心給拖疲了,再使些手段,將他們那高昂計程車氣給打壓下去!”
“羽先生,你覺得李敢的意見怎麼樣?。這時,東夷王再度開口了。
“李將軍的意見,與臣不謀而合”。羽飛揚一拱手,道,“臣也不希望就這麼倉促的決戰。倒不是擔心打不贏。而是擔心傷亡過重。畢竟,我族人口不豐,任何一名練有素的將士,都是寶貴的。”
“嗯!那依你之見,我軍數當如何呢?”東夷王問道。
“今晚夜襲,明日橢戰”。羽飛揚面上微微一笑,吐出了八個字。“敢情你說了半天,都是廢話,最後還是要打!這不和我們想的一樣嘛!”王帳之中,差不多所有的將軍都起了這麼一個心思。
東夷王到底對羽飛揚知之甚深。明白其中肯定別有玄機,卻也一如既往的淡定,道,“那就請羽先生,詳加說說吧!”
“是,大王”。羽飛揚朝東夷王一躬身,隨後,朝著眾人道,“我說的今晚夜襲,並不是大軍出動的決戰,也不是小股軍隊的一兩次襲擾。我的意思是,我軍以三千人為一部,挑選三部精銳,輪流下山夜襲。
第一部下山,三次出擊,兩次只大作聲勢鼓譟,並不真戰,一次則真正交兵,打上一次小規模的夜襲戰。不過也不能戀戰,要一擊即退;第二部下山,則四次之中,有一次為真正交兵;第三部下山,則五次之中,有一次為真正的交兵。
至於每次真正交兵究竟放在哪一次上,這個屆時有出擊的將軍們自行決定便是,我想,對於在場任何一位將軍來說,都是小菜一碟兒。
如此迴圈往復,這般下來,滬州軍摸不清楚我軍哪一次才是真的夜襲。只能是時時防備,絲毫不敢懈怠,一夜下來,想不疲累也難”。
“好計”。
“羽先生果不愧為大王第一謀臣!”
一眾將軍聞之,都禁不住叫起好來。就連好像萬事不能再動其心的李敢,也點了點頭。
“夜襲有如此之妙,想必撥戰也暗含玄機吧!”東夷王臉上也微微的掛上了一抹笑容,問道。
“大王謬讚了!”羽飛揚微微躬了躬身,隨後接著道,“不過的確。橢戰不是尋常的罵營激戰,而是鬥將、鬥修士!”
“哦?”東夷王乃是一點就透之人,當下,便隱隱明瞭了羽飛揚的意思。不過,他並未打斷他的話。而是任其繼續道,“我們東夷與滬州軍方面,歷次戰爭。都會有首席大祭祀和首席仙師之間的對戰,這已成常態了。今次,我們不妨將之擴大一些,再增添十場,五名修士、五名將軍。
我東夷修士之強大,那是母庸置疑的,便是全勝,也是很正常的,屆時,只需得諸位將軍這方面勝
與場。我們就是穩穩的勝軍的十毒必定大振,而一方計程車氣,很顯然,也就降了下來。
那時,我們的決戰,也就應該開始了!”
“羽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們只需要勝個一兩場就行了?莫不是我們這些個將軍都是廢物?”帳中諸將,對羽飛揚出的計策。也是頗為看好,但是,對其話中隱含的對他們這些將軍戰力的不信任,卻是非常的不滿,當時,便有一位脾氣火爆的跳了出來。
其實,他們卻是不知道。羽飛揚乃是有意如此!說句實話,東夷軍與滬州軍的將領,在武藝之道上。還真就差相彷彿,沒什麼優勢。為了確保明日掇戰不出現意外,就必須儘可能的將勝勢擴大,所以,他才想要刺激著群將軍全力以赴。
“武將軍嚴重了!”羽飛揚心有算計,故而對此卻是絲毫道歉的意思也無,淡淡的道,“我並沒有說各位將軍是廢物的意思。只是,滬州軍的將領,多玄甲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