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鼎猶豫而未打。直到十一月一十九日晚上想起她們只有二天就要考試了才下定決心給羅敏打了一個電話。
“羅敏我是表哥。”薛華鼎有點忐忑不安。
“哎喲喲大人物今天怎麼有空了我以為你把我們給忘了呢?”
“嘿嘿這一段時間很忙。”
“忙?是怕吧。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培訓這麼忙的。哼!”
“……”
“到底哪個是你的大房?”
“什麼大房?”
“哼懶得跟你講說吧什麼事?”
“你們大後天考試你沒有忘記吧?”
“哪能呢?你費了那麼大的力聽你小老婆講你還找了縣長大人。”
“……”
“不敢說話了?”
“你們要提前一天到縣城在縣裡住一晚。身份證在何飛山手裡。”薛華鼎頭如斗大只好按自己的思路強行說下去。
“這些事不要你操心。還有事嗎?”
“……”
“沒有了?我掛機了!哼哼哼!”
說完她真的就把電話機給掛了自然讓猶豫著是不是偷漏一點考題內容的他堅持了原則實現了向唐局長保證的不向外吐露一個字的承諾。也沒有告訴她有關買戶口的事薛華鼎想自己還是當面跟她說好一些。畢竟四萬元不是小數字電話裡說不清的話她也許會胡思亂想影響她的考試。不料薛華鼎的想法有點想當然事實卻不是按他的意願來展的。
十一月二十一日上午羅敏、彭冬梅在彭冬梅的父親彭國樟的陪同下乘車來到了縣城當從何飛山手裡取到蓋著勞動局公章的准考證時二個女孩才感到一切都真實起來心裡也莫名地緊張和激動連一直不相信有這個好事的彭國樟也興奮得不知如何是好。
過了好一會還是彭國樟最先清醒過來掏了一包煙給何飛山感謝完何飛山之後才暈頭暈腦地帶她們出去找住宿的旅館。這次他可真捨得花錢不但把她們安頓在縣城最好的賓館還到外面買了平時捨不得吃的高檔水果讓二個女孩呵呵直樂。
第二天二女孩興高采烈地來到考場見到了參加考試的形形色色的人物:有四十多歲的臃腫女人也有才初中畢業的毛頭孩子;有才放下貨擔的街頭小販也有身穿警服的城管隊員……所有人的有一個共同的身份就是沒有固定的正式工作。彭國樟等陪考人一律被擋在校門外這些人都一臉期盼地看著自己的親人走進去。
當二人按准考證上印刷的教室走去的時候一個聲音在她們後面驚訝地響起:“羅敏?”
羅敏聞聲轉頭見是高中的同班同學魏麗高興地喊道:“魏麗!”
“真是你!”魏麗顯然不如羅敏想象中遇到同學般的高興。
“怎麼難道有錯?嘻嘻。”羅敏笑道。
“你家不是農村的嗎?”魏麗問。
“是呀。”羅敏心裡開始有點虛。
“農村戶口怎麼可能參加考試?”魏麗問道聽了魏麗的話周圍的幾個人也用不可思議目光看著羅敏。
“為什麼不行?這是我的准考證。”羅敏雖然反問但她心裡也一直擔心這個所有反問的底氣並不足只好拿準考證來證明自己。
“給我看看!”魏麗道。
羅敏正要遞給她旁邊彭冬梅早看不慣魏麗盛氣凌人的樣子而且彭冬梅自己也懷疑是不是薛華鼎找後門弄到的指標要是走後門得來的肯定見不得光當然不希望在這個時候被人戳穿。所以她立即攔著羅敏將她拿出來的准考證壓回她的口袋反問魏麗道:“你當你是誰?憑什麼給你看。敏敏不理她我們走!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你你是誰?我今天就是要管。哼她一個鄉里人憑什麼突然到郵電局工作現在又憑什麼冒名參加考試。還不就是靠漂亮臉蛋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