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總得來說,氣氛還算過得去,簡行見好就收,沒再提關於黑火娛樂公司的事。
卻忽聽一樓傳來杯子碟子等物品摔在地上的聲音,柳情坐在沙發裡頭,也就是靠圍欄的地方,她本能地朝樓下看去,就見事發中心,被眾人包圍在內的,正是剛才見過一面的葛繪呈。
因在樓上,所以看得也比較清楚,摔碎地酒杯和酒瓶就在葛繪呈腳邊,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正推搡著她。
偏偏葛繪呈和其他嬌弱的女人不一樣,她像個男人站在那裡,酷勁地迎著對方的謾罵,在晦明的燈光下,柳情隱約看到她看似沒有表情的臉上,是不屑的眼神。
柳情自問自己,面對那人高馬大的男人,都未必有她的鎮定。
雖然知道不該多管閒事,可見之不管她心裡終究過意不去,更何況葛繪呈和歐陽如意,是她成為柳甜心最早交的朋友,雖然一開始是為了應付,可私心裡她還是挺欣賞葛繪呈的。
再者說,她現在並不是那個沒有任何能力救朋友的李淺言,哪怕現在的身份是假的,也不能否認這個身份所帶來的各種便利。
“我們下去看看?”她癱著臉對閻戈說道。
閻戈順勢瞄了眼下方,沒什麼意見的拉起她的手:“走吧。”
他跟金離城和簡行說了一聲,本是想讓他們兩人等一下,可有熱鬧不湊就不是金離城了,剩下的簡行只好無可無不可地跟在他們後面。
四人的氣場太強大了,以至於他們剛靠近,外圍的人就自動讓開,好讓他們走到最裡面檢視情況。
此時裡頭的爭吵已經有點白熱化了,柳情最先看到的那個粗壯的男人,竟然一手揪住了葛繪呈的衣領,幾乎快將她整個人提起來了,嘴裡更是罵著:“小騷娘們,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舔乾淨了,你特碼就別想從這裡出去。”
男人說著,還比劃了下自己的褲襠和鞋子,確實都沾了酒沫。
再看葛繪呈,她除了不舒服地皺著眉頭,看著一臉兇惡和猥瑣的男人,依然毫無畏懼,她甚至在如此情況下,仍舊堅定地回著:“不、可、能!”
這把男人氣壞了,加上旁邊跟他一起的同伴的起鬨,掄起拳頭就要往葛繪呈臉上揍,最見不得女孩子被欺負的金離城兩步跑過去,握住男人掄起的手臂:“哥們,對孩子動粗不太好哦。”
雖然這個女孩,比男孩看著還帥氣,且更有膽量。
男人不滿地想甩開金離城,結果詫異地發現,他那粗壯的手臂竟然掰不過這個小白臉,只能憤慨地先把葛繪呈甩出去。
往後倒退兩步的葛繪呈站穩後,就扯了扯胸前發皺的衣服和領子,哼了一聲,略帶挑釁地看著那個男人。
“少管閒事!”男人甩開金離城的手,隨即給他的同伴一個眼色,剛才在周圍起鬨的人,頓時將葛繪呈,金離城,連帶著閻戈柳情和簡行都包圍了起來。
“今天沒讓你們交待在這,我虎頭還怎麼在道上混!”自稱虎頭的男人氣憤難當地下令,“給我……”
“這是要幹什麼?”
一個聽聲音應是男的,卻給人妖嬈味道的聲音忽然穿插進來,聲量比不上虎頭的大嗓門,卻讓虎頭自發地停了下來。
人群再次散開,這回進來的,是一個除了妖孽,想不出其他形容詞的男人,說他娘吧,又有著悍氣,說他爺們吧,又確實有點娘。
他一過來,就先走到閻戈跟前,伸出手:“這不是閻二少嗎,您來得來一次,就讓你看笑話了,真是抱歉。”
從來之後,就跟柳情站在一旁,讓金離城去出風頭的閻戈,笑著跟對方的手握了一下,不到一秒的時間就鬆開:“不會,挺熱鬧的。”
“哈哈哈,我估計也就你閻戈會說出這樣的話。”妖孽男大笑著,隨即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