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最近有一殘局,到時候我們來比劃比劃。”黃老太爺很高興,轉而看向柳情時,他先是眯眼看了看,隨即又拿起掛在胸前的老花眼鏡帶上:“這位,是古家那丫頭的女兒?”
“是啊,也是我未婚妻柳甜心,”閻戈大大方方的攬著柳情,“黃太爺要是有空,我們婚禮時,您可要去喝一杯。”
“哈哈哈,你小子肯結婚,你媽知道了一定高興壞了,你多給你媽上柱香就好,我老了,到時候可能去不了咯。”黃太爺似是惋惜的搖著頭。
閻戈面色有常人難以察覺的細微變化,但他還是說道:“不會,黃太爺老當益壯,有哪裡去不得的。”
這話,讓黃太爺又是一陣大笑。
“黃爺爺!”
比起閻戈穩重略低沉、不卑不亢嗓音,這突然穿插進來的聲音,就顯得又嬌又嗲還帶著些微諂媚,“人家早早的就過來看您了,您怎麼就只顧著跟表哥說話!”
會叫閻戈表哥的,除了王珍育還能有誰!
一見到這個女人,柳情的指尖就下意識地摩擦起來:這可是情敵啊!
黃太爺淡淡地“嗯”了一聲,態度很不熱衷,一副快要睡著的樣子,明明上一秒還和閻戈討論下棋討論得很精神。
不過王珍育對此也不在意,她和黃太爺打完招呼後,就轉向了閻戈:“表哥,我都好久沒看見你了,最近都在忙什麼?”
她說著人也過來了。
可她打招呼就打招呼唄,說個話,人都快貼到閻戈身上了。
閻戈攬著柳情退開了兩步,她也厚著臉皮重新跟上來,不停地說著一些類似“敘舊”的話,好像要營造一種,她和閻戈很熟的假象。
至於柳情,則完全被她無視掉了。
柳情也覺得這女人特煩,她看到黃太爺那邊又有不少人圍了過去,顯然閻戈是不會再過去了,而她又心繫著剛剛得到的訊息,便拉拉閻戈的袖子,讓他朝她傾過身來,她好在他耳邊說她先走開一下。
閻戈知道她要做什麼,也曉得她煩王珍育,便放開了手:“去吧,不過量力而為,知道嗎?”
柳情知道他所謂的“量力而為”是什麼意思,當下頗為氣恨地瞪他一眼,還偷偷擰了下他的手背,再傲嬌地甩揹走。
哼,當她不知道嗎,等到今天才告訴她人在哪裡,不就是要讓事實成為板釘釘上的沒辦法改變嗎,要不然,哪還有狗屁的“量力而為”,擺明了她今天已經沒辦法把某人勸回去了。
可她還是必須見一下這個女人!
至於把閻戈留在王珍育身邊……拜託,有些情敵是真的不用看在眼裡的好嗎!
柳情朝著衛淨所在的位置的走去,因為沒有閻戈在身側,一路上就有不少人過來,想跟她打個交道,要不然也會跟她打聲招數,柳情表示,她一個都不認識。
她的冷然,有的人會說不愧是柳家的小姐,有的人會不屑的鄙夷,柳家小姐也不過如此,裝什麼冷,有什麼了不起的。
柳情表示沒聽在耳裡,繼續穿過重重人群,總算見到快躲到犄角旮旯去的衛淨,可是他他身旁,之前的那個女伴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
“喲,甜心小姐,”衛淨看見她,又習慣性地調戲起來,“你怎麼過來了,是覺得閻戈不適合你,想重回我的懷抱?”
此話一出,圍繞在他身旁的女人,統統朝柳情投來非常詭異的目光。
已經稍稍有免疫力的柳情,再次選擇了無視旁人,也無視衛淨的話,只問道:“你今天帶來的那女人呢?”
衛淨似乎並不奇怪柳情會問這個問題,但他顯然不會放過可以逗弄柳情的機會:“怎麼,你不是來找我,反而要找我的女伴?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