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
衣櫃裡有幾件過時了的衣服,但被李琳洗好曬好,整整齊齊的或疊或掛在裡面。
然後就是那張單人床,實在有點夠小的,兩人睡在上面的話估計會很擠,現在天氣開始熱了,所以柳情有點煩惱。
“要不我鋪個涼蓆在地上,你睡床我誰地上?”柳情提出建議,因為地板有限,要睡的話也只能睡一個人。
閻戈放下手中把玩的一個小小瓷娃娃,走過去從後面抱住柳情,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這婚還沒結,你就想著跟我分床睡了?”
“胡說什麼呢。”柳情用胳膊肘頂頂他,“我是怕你睡不好。”
這地方太小,再看看閻家,最小的房子,也有她家幾倍大,每一張床都能睡好幾個人的,而且又軟又舒服,她還擔心這床太硬,他會睡不習慣呢。
“確實會睡不好。”閻戈煞有介事地點點頭,“我們倆個得緊緊地睡在一起,我怎麼可能睡得好。”
柳情只稍微想了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紅著耳朵扭開他:“去去去,你給我睡地板睡!”
最後當然誰也沒能睡地板,兩人擠在了那張小床上,身上蓋著一張薄被,一邊的椅子上還放著一架電風扇在那邊呼呼地吹著。
對閻戈來說,這環境確實夠“艱苦”的了,柳情一開始還擔心他真的睡不好,但在閻戈打岔地左一句右一句的閒聊下,柳情自己先睡著了。
因為擔心見到養母會怎麼樣怎麼樣,她這兩天一直都沒休息好,加上飛機汽車的奔波,她早就累了。
閻戈也不嫌熱乎,抱著她不鬆手,看她睡得香甜,忍不住親了親她的臉蛋,又親親鼻子,再親親小嘴,親到自己差點壓不住火,才安分下來,抱著她,吹著風,一覺睡到天大亮。
第二天,柳情帶閻戈到鎮上走走,讓他看看她長大的地方。
路上還遇到了老同學,是高中時候坐在她隔壁的,看見她時不停地盯著她瞧,想認又不敢認的,最後還是柳情主動跟她打了招呼。
“李淺言,真的是你啊!你變了好多,我都認不出你了。”楊麗低聲驚呼,雖然柳情臉部只做了小型的調整,變化並不大,可她整體的氣質,可不是往日的她能比的,就算她這張臉沒有任何變化,只怕以前的老同學也認不太出來。
柳情站著跟她聊了一會,大致就是說說彼此的近況,她說她在S城工作,說閻戈是她的男朋友,是她的……同事,其他的就沒透露了,倒不是故意隱瞞,只是覺得說起來麻煩。
至於楊麗,她兩年前就結婚了,生了一個兒子,之前在市裡工作,嫁人後就做家庭主婦了,這兩天回家探親來著。
臨走前互相留了手機號碼,楊麗走時,嘴裡還嘀咕著:“變化真大!”
柳情看著老同學離去的背影,嘆息般地吁了口氣。
“怎麼了?”充當護花使者的閻戈摟著她的腰。
柳情搖搖頭:“我跟楊麗的家並不遠,所以大學之後,只要回家偶爾還是能夠遇見,但從來沒有像這次這樣,跟隔了半個世紀沒見了似得。”
這三年,好長好長,竟覺得恍如隔世。
閻戈瞭然地摟著她的肩,故作輕鬆地說道:“你還好了,我都不知道幾年沒見過我那些所謂的同學了。”
見柳情抬起頭來,他聳聳肩:“不過不見也好,省得煩死。”
他的學校都是那些貴族學校,那些同學自然都是些貴族子弟,可想而知,這些人湊在一起,很難有單純的同學情誼,從小的教育讓他們只知道結交對他們家族事業有利的人,閻戈肯定是首要目標。
想到此,柳情沒良心的笑了,換來閻戈大力地拍了下她的屁股。
柳情低呼一聲,左右看看確定沒人往這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