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抓了出來,然後那人很輕鬆就搶走她的手機,掛了也不知打通了沒有的電話。
柳情抽不回自己的手便抬眼瞪他,突然冒出的這人,一身膘一樣的肌肉,大冬天穿著一件背心,雖然酒吧裡有暖氣,可這也太單薄了,是想展現他糾結得像大疙瘩一樣的肌肉嗎?
“我就是這裡的保安,小姐需要什麼幫助嗎?”
“你是保安?”柳情差點沒嚷出來,這壯漢要是保安,世上就沒有流氓!
“小姐不信嗎?”自稱保安的壯漢拉著柳情的手腕,讓兩人更貼近,“我可以證明的。”
柳情抿直了粉唇,用另只一手朝他攤開,手心向上,語氣及其冷然:“把手機還我!”
偽保安非但沒有還她手機,反而用下巴朝偽精英男點了點:“你似乎和這位先生有過節,我想我需要為你們調節一下。”
狗屁,誰特碼需要你來調節!
柳情雖然沒有罵出口,可依然氣得下巴繃直,並試圖抽回自己被禁錮的手:“我倒沒聽說,有保安這樣拉著客人的手!”
“你偷了我的錢,他當然要抓著你,不然你逃跑了怎麼辦!”偽精英男突然就指控起了她,音量很大,巴不得周圍人都聽到。
要不是被簡行訓練得將淑女形成本能,她差一點就爆出口了,她再次看了眼始終還在吧檯背對著她而坐的柳甜愛,死心地看回偽保安他們:“你們今天敢來找我麻煩,想來也弄清了我的身份,想清楚這事結束後的代價嗎?”
“想跟我們說代價嗎?”偽保安臉湊過來,幾乎要親上柳情的臉,“那好啊,我們到樓上找個房間慢慢說。”
然後他也加大了音量:“順便搜搜身,看你都偷了多少錢。”
緊接著便不由分說地拽著柳情往酒吧裡頭走,偽精英男更是站在她的另一邊,扯住了她的胳膊,柳情倒想用用葛繪呈教她的防身術,可這兩人也是練家子,不管是比上還是比下,柳情那點花拳繡腿,有跟沒有一個樣。
特碼的應該把槍帶上,真上樓去了就一人一槍崩了他們。
好吧,這也只是想想,真給了她槍,敢不敢對人開都是問題。
“柳情!”
隱約中,她好像聽到十二急得連她的名字都喊出來了,試著回頭找找十二,可身後都是人,完全找不到十二的身影,顯然圍困十二的不止一個人。
她只往後瞄了一下就被兩大壯男扯了回去,力道很大。
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嗯,想gan她!
當她被帶進樓上的一間房間,然後被扔到床上,看到床邊擺放的高階的攝影器材,她要還不明白他們想做什麼,她就是白痴。
雖然,跟柳甜愛來這地方,已經證明了她足夠白痴。
她在床上坐起身,偷偷抹了下手心的冷汗,力圖讓自己看起來鎮定一點,這樣要談判的話,機會相對大一點。
她掃了房間一圈,加上原本等在房間的一個染著七彩頭髮的男人,對方一共有三個人,且都人高馬壯,她肯定是打不過。
窗戶應該都鎖著,兩層的窗簾緊緊拉著,只有一個門,偽保安就站在靠近門口的地方,柳情目測了下距離,發現自己不管怎麼跑,想透過那門,都避不開對方的雙臂範圍裡。
確認逃走的機率很小後,柳情暗暗捏了把自己的大腿肉,疼痛讓自己更加清醒,然後冷著聲音朝著不急著對她出手,而是在擺弄攝影器材的三人說道:
“王家給你們多少錢,我可以加倍給你們!”
雖然她沒錢,但空頭支票誰不會開,可她知道這是下策,對方擺明了弄了陷阱等她跳,早知道她是誰,給他們任何利誘任何危險都是沒用的,但她仍要試試,最起碼能拖延時間。
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