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都清楚,冰種幾乎是毋庸置疑,而如果我沒有估計錯誤,裡面可能會變種,成為通透的玻璃種,表皮很薄,隱約已經可以見著綠色,甚至可能是滿綠,但是可惜的是,上面有著一條微小的裂紋,導致了它身價大跌。”
他一點也不在乎這麼一條裂紋擺在檯面上來說,反正,賭石人都知道,看過的人如果想要買,自然就是賭裂的。敢於賭裂的人,想來也不是菜鳥可以糊弄的。
“這塊毛料,最少要六十萬!”老何道。
西門金蓮點點頭,這個價錢她可以接受,就這麼一塊表現良好的全賭毛料,如果沒有那麼一條裂,至少得開價二三百萬,但是,就因為那麼一條裂啊,讓很多人望而卻步。
“那塊呢?”西門金蓮懶得轉彎抹角,指著門口那塊黑烏砂皮問道。
“那塊由於表現並不怎麼樣,因此如果西門小姐要的話,只要二十五萬就成!”老何眯著眼笑道。
西門金蓮點點頭,二十五萬啊?如果裡面真有那綠的發亮的翡翠,還是值了,只是那裡面到底是什麼啊?為什麼會亮得耀眼?
而且這次來揭陽,她一點也不瞭解如今的翡翠毛料行情,也不知道價錢如何,如今既然隨著陳辰一起來看貨,更好的卻是可以乘機瞭解一下翡翠毛料的價錢。
當即又指著那塊表現略好的毛料問道:“這塊呢?”
老何莫不清楚她到底要那塊毛料,但人家既然問價,他自然也只能開價,笑道:“既然那兩塊合起來是八十五萬,這塊自己就是十五萬了。”
西門金蓮皺了皺眉頭,低聲嘟囔道:“為什麼?”
如果單單論表面現象,這塊毛料的表面現象,可比那塊黑烏砂皮要好的多。至少這塊毛料的表面,還有著一些稀鬆的松花,而那塊黑烏砂皮,表面一點表現也沒有。
老何笑了笑,淡然解釋道:“這塊黃褐色的表皮,表面上有著稀鬆松花,因此我判定就算是出綠,也出不了高綠,最多就是豆種、蛋清種。但是,賭漲的可能性還是挺高的。而另外那塊黑烏砂皮的,由於年代久遠,是我父親手裡留下來的,同它一起的那批毛料中,曾經出過兩塊高綠,還都是玻璃種。雖然這塊毛料看不出什麼表現,但價錢還是要偏高一些的。”
西門金蓮點點頭,心中有些了悟,原來翡翠毛料和古玩一樣,偶然也講究過傳承,比如說老坑種的,是否就比新坑的要來的貴?
突然感覺,自己這些日子惡補的書本知識,在這個變化萬千的翡翠毛料市場上,還真是起不來絲毫作用。
眼見西門金蓮只是蹙眉不語,老何笑道:“西門小姐到底要哪一塊,你就直接說,不要拐彎抹角的了,如果你誠心要,價錢我可以讓一些。”
西門金蓮聞言笑了笑,看樣子老何也挺想做成這筆生意的,當即笑道:“你這麼說,我要是不買一塊,倒還真是有些過意不去了,實話說,我是個新人,不怎麼了解翡翠毛料的價錢,剛才是故意問問來著……”說到這裡,她歉意的笑了笑。
不知道是美女效應,還是別的,西門金蓮如此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老何倒是絲毫也沒有在意,反而和陳辰一起爽朗的笑了起來。
“就這塊吧!”西門金蓮指著門背後面那塊黑烏砂皮的毛料笑道,“既然你說那塊毛料年代久遠,我就把這個老古董買回去,切開看看。”
“好好好——”老何一疊連聲的笑道,“既然西門小姐這麼說,我也不說什麼二十五萬的價,二十萬,你給個整數,拿去就是!”
西門金蓮點點頭,吩咐展白給錢。展白取過揹包,從裡面取出二打困得嚴嚴實實的人民幣,放在桌子上,一看就知道,是剛從銀行直接取出來的。
老何只是用手摸了摸,衝著外面喊了一句話,就見著一箇中年女人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