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老李介紹過來的,不知道可知道我這裡的規矩?”
“什麼規矩?”西門金蓮愣然,線人老李並沒有說起過啊?
老李忙著陪笑道:“胡老頭,我還沒有來得及和西門小姐說起這個呢!”說著,他忙著又向西門金蓮解釋道,“事實也沒什麼,只不過老胡這邊的毛料,都是一口價,老胡不開虛價,你也不能還價,若是想要收,就直接交易。”
“原來如此,倒也爽快得緊。”西門金蓮點點頭,原來賭石也有著一口價的說法。
“這價錢我倒是可以接受,只是今兒沒帶這麼多現金。”西門金蓮皺眉道,“如今天色已晚,不知道明天轉賬可以嘛?”
“自然!我並不要求現金交易。”老胡點頭道,“不過如果小姐誠心要,還是請支付一定的押金為好,你要的這兩塊,我就另外處理,否則,如果再有人來看貨,我不能保證不出手。”
西門金蓮點頭應允,想了想,問道:“胡先生這裡只有這些毛料?”這人既然是個怪人,而且線人老李也說了,他的眼光不錯,怎麼會只有這麼幾塊毛料呢?
“西廂房還有一些毛料,不過價格偏高!”胡老頭道。
“可以看貨嗎?”西門金蓮問道。
價錢偏高倒也罷了,西門金蓮個人感覺,雖然胡老頭這邊是一口價,但是就剛才那兩塊毛料的表現來看,他的要價並不高,就算他開個虛價,她還價的話,最多也就是還到這個位置,翡翠毛料有著一定的底價,不會太低的,尤其是一些表現良好的全賭毛料。
依然是線人老李帶著西門金蓮和展白向著西廂房走去,路過中間的小院子的時候,胡老頭再次躺在院子裡的藤製躺椅,旁邊一臺老舊的收音機裡面,發出不知道是歌曲還是什麼的聲音,低低淺淺,宛如江南女子悽迷的幽怨之聲。
那一瞬間,西門金蓮幾乎有著一種錯覺,恍然回到童年時代,老師就這麼躺在院子裡,聽著老舊的收音機裡面亂七八糟、她完全聽不懂的聲音……
低低淺淺,分不清楚到底是他在聽著收音機,還是收音機在無奈的呻吟。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胡老頭那一身湖藍色的長衫,在朦朧的夜色中,原本的湖藍色變成了一抹黑色,和這夜色一樣讓人感覺樸素迷離……
而當線人老李帶著西門金蓮走向西廂房的時候,胡老頭的目光,若有若無的落在她頭那枝鏤空雕刻的玉簪。
西廂房,同樣是破舊低矮的平房,同樣是一盞昏黃的燈,在夜色中搖曳著明滅不定,地亂七八糟的堆放著一些翡翠毛料,依然是全賭的毛料,但是表現卻比剛才東廂房那邊的要好的多。
西門金蓮感覺自己這一次真的沒有白來,陳辰沒有一起過來看貨,簡直是一大損失。
只是面對著滿屋子的毛料,一瞬間她卻不知道該從何下手,說實話,如果光看翡翠毛料的外表,她就是一個新嫩中的新嫩,完全只有被宰的份,可是如果要把這西廂房內所有的毛料透視一遍,也絕對不附和實際。
所以,西門金蓮想了想,還是找幾塊看的順眼的毛料透視一番。
用手電筒照了照,她第一個相準了一塊表皮灰綠色,大約二公斤的毛料,根據她死記硬背下來的賭石資料,初步判定這塊毛料應該是後江廠的。
主要的原因是這塊毛料實在小巧得緊,就擱在一塊黑烏砂皮毛料的面。
西門金蓮蹲下身去,取過那塊毛料看了看,有著絲絲松花,表皮的沙倒很是細膩,如果出綠,應該是玻璃種。
她懶得多研究,直接用異能透視了一下,結果卻讓她大大的失望,玻璃種倒是玻璃種了,只是僅僅只有靠近表皮的地方,有著一絲絲淡淡的綠意,買下來後,想要取料都很難。
“算了……”西門金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