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為絕響。他們可以把你塗黑成烏鴉,給你套上流氓、騙子的頭銜。可當你走後,繁花盡落,光環散去,自會有人去審視傳奇,懷念‘神醫李想’,進而仔細思考這件事的前後緣由。‘神醫李想’不只在創造的奇蹟,也在為公眾提供希望。那些毀滅希望的人,定會得到懲罰。他們會感受到**的壓力,也就不敢對指染望海醫院了。”
“知己!”祝童學著孫鐵柱,翹起拇指大讚。
“你有更好的選擇。”孫鐵柱話鋒一轉,道:“我和王省長和歐陽院長都談過,認為你應該去西部發展。你可以把望海醫院和望海集團都遷到那裡,王省長可以把西京中醫學院交給你,用不了幾年,你就能**出一批……”
“不可能。”祝童搖頭道;“我所掌握的醫術只我能用,它,沒有普遍推廣的可能。祝門秘術也許可以推廣,那也不是三五年能見效的。王省長不可能在一直做省長,他如果離開了,望海醫院和望海集團怎麼辦?難道要再次遷移?我不想成為某個人的附庸,無論他是不是好人。況且,他們逼我就範為的是吞併福華造船,為人為己為朋友,這次我都不可能退縮。”
“他們吞不下福華造船,痴心妄想而已。”
“也許吧,有件事孫先生可能不知道。前幾天我剛聽說時也不相信。這幾天四處打聽了一下,聽藍公子說,最近田旭陽和史密斯先生走得很近,史密斯背後是修伊。斯特恩博士,他是福華造船的股東。他們也許吞不下福華造船,吞不下可以賣啊。旭洋集團和修伊。斯特恩博士股份加起來足夠左右福華造船的命運了。”
“當真如此?”孫鐵柱驚異地問。
“蛛絲馬跡而已,我只是推測。田旭陽也許下不去手,但有人能。一旦陳依頤小姐出什麼意外……一切皆有可能!”
孫鐵柱看著棋盤沉思,好久才落下一子。
“也許你是對的,範西鄰前天忽然去了雲峰山,聯想到去年,他把萬公子留了一個月。其中很有些蹊蹺。看來是了,他想再上一步,勢必要與那尊佛妥協。唉……不如我找機會讓陳老轉告範老……”
“沒用的,我也想過請範老插手,可一來無憑無據,二來,他的翅膀已然硬了。如果一年前,範老的話還有用。如今,只怕範老除了喝酒抱孫子,別的事根本就想不明白了。你以為,他會幫我還是幫自己的孩子?一晃,我到上海快四年了。範老可算是我最用心的一個病人了,對他的瞭解,只怕他兒子都比不上。他是位值得尊敬的長者,但關鍵時候……人啊,是越老越捉摸不定,我不能把希望寄託別人身上。”說到這裡,祝童搖搖頭。
“是啊,虎毒不食子,誰沒點私心呢。”孫鐵柱深有同感,前年那次,表面上因為della懷孕了,範西鄰才逃過一劫。但是去年範西鄰出山,範老的態度已經表明了,之前的一切都是幌子而已,他對自己這唯一的兒子真的很不錯。如果沒有範老在背後的活動,範西鄰不可能做上副市長的寶座。
“孫先生,我想求您件事。”
“請講。”
“我想把望海醫院捐給華夏。”
“這……可著實使不得。”孫鐵柱又是一驚,馬上拒絕了。
“孫先生先別急,聽我細細講來。”祝童不慌不忙地說;“首先請先生放心,我絕無禍水東引之意。歐陽院長曾對我談起過華夏的理想,祝某深感佩服,可惜終究是無緣。望海醫院不只是一所醫院,還包括祝福山莊和這家中醫研究會所。我在上海四年的時間,最費心力的也最值得保留的也只有它了。說騙也好,說憑本事掙也好,終究是一份心血。我想,如果我註定要離開上海,把它交給華夏是最好的選擇。先生不必說什麼,錢的事也休提。”
看孫鐵柱要說什麼,祝童攔住他,又道:“把望海醫院交給華夏,我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