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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失去對汽車的控制。再被雪狂僧這麼一折騰,它掙扎幾下,車身旋轉顫抖;更要命的是,黃海慌亂間踩死了剎車。

白色風衣飄出,機車上的兩個人同時躍起,身體輕盈飄忽,點一下後面的車頂,落在高架橋兩側欄杆上。

同時,穿白風衣的乘客丟擲一根白色球棒,擊中捷豹車的後擋風玻璃。

儘管捷豹車上的玻璃據說是具備準防彈功能,但對雪狂僧那樣的高手丟擲的球棒來說,玻璃就是玻璃。

球棒前端擊碎玻璃後,直朝黃海的後腦插去。

此時此刻,祝童根本就沒有細想的餘地,他可沒本事接下蘊含著雪狂僧內力的球棒,能做的,只是伸手把黃海的頭拉到自己懷裡。

球棒順黃海肩膀飛過,重重擊打在儀表盤上,駕駛室裡閃起串串火光。

所有現代化的尖端電子系統都成為擺設,捷豹終於完全失去控制;車身翻滾著撞向前面的兩輛車,把其中一輛衝撞破屬隔離攔的阻擋,推入對面的車道。

祝童,本應是自私的小騙子;在捷豹車失去控制的霎那,一腳踢開前擋風玻璃,鬆開黃海的安全帶把他丟擲車外。自己隨著失控的捷豹衝也衝進對面的車流中。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同車道後面的車緊急剎車,沒有撞上失火的機車;黃海已經失去意識失去知覺,他還不錯,落在這邊的車道里。

小騙子可不一樣,對面車道上的車輛雖然不多,有經驗的司機早就提前躲避;剛才被撞過去的是輛黑色豐田轎車,它已經在車流裡引起混亂,被兩輛躲閃不及的轎車撞得翻滾回來,與捷豹重重的撞在一起。

高階車就是高階車,捷豹受到如此強烈的撞擊,車體雖然嚴重變形,到停止時四門卻同時彈開;一個人滾出車廂,掙扎幾下想站起來,還是無力的癱在高架橋中間。

高架橋上的交通被完全阻塞,所有的事情都在十秒鐘內發生、完成。

一黑一白,襲擊者站在高架橋兩側隔離帶,此刻同事跳下來,黑色的身影撲向黃海,白色的身影撲向祝童。

祝童,眼看著白衣人接近,一點辦法也沒有;他的身體雖然多少沒有外傷,但是巨大的衝力和翻轉造成的扭曲力,使他的五臟六腑全部錯位,腦子裡一片空白;即使有蓬麻功護體,全身各關節處受力最大,腳踝脫位、雙臂關節脫臼,幾乎連動一下也不可能。

此刻,他只能勉強壓抑住上衝的血氣,眼看雪狂僧的腳尖點向自己胸前。

與捷豹同方向車道上,一輛計程車內閃出兩點火光,“噗!噗!”兩聲輕響。

雪狂僧白色的身影在空中顫抖兩下,回頭看一眼,呼哨著打個招呼;沒去再理會癱在路上的祝童,也沒有停止,越過欄杆跳下高架橋,消失在都市燈火中。

黑衣騎手也放棄對黃海的追殺,正要追隨白衣人從另一側跳下高架橋,計程車裡又閃出一點火光,他重重跌倒在車道里。

雪狂僧的身影又一次出現,不過,這一次卻是在計程車的車頂位置。他的巨掌已經擊向前擋風玻璃,看到掛在那裡的藍色玩偶,嚎叫一聲收回手掌,轉身躍到黑衣騎士身邊,夾起他跳下高架橋。

祝童這才鬆口氣,他很不習慣趟在冰冷的柏油路面上,勉強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臂也不聽使喚了。

司機們紛紛走出來,有議論著圍攏過來;有的嘆息著被撞毀的捷豹車,還有的在議論剛才出現的兩個奇怪騎手。其中有幾個好人,拿出滅火器在幾輛車周圍噴著。

機車已經燒得很危險了,兩輛轎車此刻如果再失火,他們的車也好不了。

還好,上海的司機都比較遵守交通規則,高架橋上速度也不塊;被祝童撞出去的豐田車本身的鋼板輕薄,對捷豹車造成的衝擊雖大,好在能量已經宣洩大半,油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