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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她心裡,她所體現的喜歡,就是,只要他能夠去了煩惱,能夠自由瀟灑便好,所以自己才想多瞭解一些,好為他排憂解難。
她笑道:“這離拜師大會就還有一個月了,不知道小水那孩子怎麼樣了。”
她的話裡帶點羨慕,因為一成不變的古尚尋為石木汐做了改變,不過她自己也到挺喜歡石木汐,並無一絲嫉妒之心。
她欣賞石木汐那種無堅不摧的執著,那種認定就拼命的幹勁,而在這些看似莽撞之下卻又有著清晰靈動的頭腦。
古尚尋沉默不語,又吩咐道:“快和月笙去準備些玄幻結界所需要的材料吧。”
上官雪儀點點頭,花月笙愣了愣問道:“我,這些天,有蕭炙,有沒有?”
“你是說你這些天感覺到蕭炙了?問我們有沒有感覺到是麼。”上官雪儀分析道。
花月笙點點頭,上官雪儀無奈又哀傷地摸了摸他的頭,勸說道:
“他真的沒辦法回來了,月笙你要帶著蕭炙那份好好的,快樂的。不然他在那見不到的彼岸,會為你傷心難過的,難道你想他傷心麼。”
花月笙搖搖頭,看著自己的書和筆,古尚尋將糖盒給了他,輕言著:“你感受到的是這個,前些天有人找到的,已經放了很久了,不過還能吃。”
花月笙將糖盒拿著,慢慢開啟,看到了籤籤糖,便將盒子小心翼翼的關上,捧在手心裡,便和上官雪儀去仙山裡尋找材料。
古尚尋偷偷將留在袖子裡的幾顆糖拿出,撥開吃了一顆,望了望天空紛紛而落的殘葉,有些被風吹忘冰冷的湖面,有些落情親吻地面,還有些旋轉而落在了“零泉”之上。
“好了,今天進行輕功的試煉,大家先都在草坪上集合。”嶽湘劍向著弟子們說著,用自己的扇子帶著凡人秦元鵲和恐高的石木汐紛紛而落。
他無奈地望著他倆,真覺得是一對歡喜冤家,所幸這其他人現在都不用靠著自己帶著飛行,再也不用像先開始那樣,來回周折幾趟,活活的一位義務車伕。
“哎呀,真是又勞煩劍兄了。”秦元鵲懶散地客氣了一下,抱著石木汐下到了地面上,石木汐也有些難為情,便對著嶽湘劍笑了笑。
“知道麻煩今天就表現好點,別一天到晚只知道兒女私情,時辰也不顧。”嶽湘劍勢氣凌人地說道,想到他們倆不顧時辰,讓自己親自尋找他們,結果竟是抱在一起纏綿。
石木汐見他又這樣,更是笑了一下,知道這嶽湘劍只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已。但是好奇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和秦元鵲回來了,便問道:
“嶽湘劍前輩怎麼知道小水回來了。”
嶽湘劍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遠遠正和林景月笑談的嶽湘綾,石木汐一下就明白了,這嶽湘綾是不會同他說半句言辭的,只有林景月告知了。
嶽湘劍又轉過頭,面帶黑霧般低沉地訓到:“你是嫌我不夠格還是怎麼著,竟然私自出行,讓你等著訊息你不等,我倒要看看你學了什麼名堂。”
石木汐尷尬地笑了笑,心想著:這嶽湘劍比起責任心怕是更在意名聲吧,只不過,如此在意名聲的人,為了守護嶽湘綾而捨棄家族聲望,絕對是個令人敬佩的哥哥啊。
“哎呀,小劍,我也沒看你這麼多天能想出什麼招來啊。”秦元鵲一陣見血的說著,正戳中嶽湘劍的臉面,之前滿臉的烏雲密佈瞬間加上了電閃雷鳴。
石木汐踩了一腳秦元鵲,面不改色,溫柔地笑道:
“嶽湘劍前輩肯定是正要想到辦法時,聽聞我未打招呼便出行了,這方法也就不必想了,便擱置了。憑著嶽湘劍前輩,怎可能想不出辦法呢。”
“哼。”嶽湘劍不屑的開啟白扇,扇了幾下便走了。
秦元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