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成果。
想到這裡,南宮嫿不由得為南宮楓捏了把汗,他怎麼碰到蘇氏這樣的母親。
南宮昊天見南宮楓如此懂事,忍不住看了蘇姨娘一眼,發現蘇姨娘眼睛都腫成了核桃,心裡雖想安慰她,卻因為成姨娘的事,故作冷漠的轉過眸,看向墨舟兩人,沉聲道:“讓你們保護四少爺,你們竟是這麼保護的,今天若不是救得及時,四少爺早沒命了,侯府還留你們做什麼?來人,把這兩個奴才拖下去,亂棍打出侯府!”
所謂的亂棍打出,表現上是打出去,實際上已經暗示,墨舟兩人命不久矣,竟敢讓四少爺落水,差點沒命,他們倆只有死路一條。
此時,墨舟墨弘兩人早已嚇得渾身顫抖,兩人從頭涼到腳底,忙撲到南宮昊天面前,朝他求饒道:“求老爺開恩,奴才們知錯了,奴才們不該貪墨金子,讓賊人得了空去害四少爺。”
兩人忙像小雞啄米似的給南宮昊天磕頭,南宮昊天先前已在外頭聽了原因,這下看著地上的金子,更是氣憤的盯著兩人,“你們怎麼求都沒用,已經叫你們看好少爺,卻讓你們辦成這樣,還廢話什麼,來人,拖出去!”
南宮昊天冷著一張臉,立即有人進來拖墨舟墨弘兩人,此時,兩人已經嚇得哭了起來,一出去肯定就會被亂棍打死扔進亂葬崗,他們都不想死。
南宮嫿見狀,在心底嘆了口氣,墨舟墨弘兩人只是南宮楓的護衛,這世間誰不愛金子,她就不信扔錠金子在地上,爹爹不會去撿,是人都免不了這個俗,如果就因這個原因而打死兩人,也太殘忍了。
想到這裡,南宮嫿便上前,朝南宮昊天道:“爹爹,如果有人存心設計要害楓兒,就是打死墨舟他們也沒用,墨舟說得對,他們全家性命都在侯府,他們怎敢在侯府眼皮底下害楓兒?這事一定另有他人,嫿兒覺得,不可隨便打死人,墨舟他們服侍楓兒多年,整天提心吊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讓他們領筆銀子好生出府,重新找個人家幹活吧!這樣一來,咱們不至於冤枉好人,又不至於讓人說閒話,這也算為楓兒積德。”
原本南宮昊天是鐵了心要處置兩人,如今聽到南宮嫿的話,他便仔細思考一下她分析的利弊,在思忖一會的,朝墨舟墨弘揮手道:“看在大小姐的份上,本侯就饒了你們,侯府的事,誰要敢去外頭亂說一句,小心你們的家人。既然如此,一人去帳房領二十兩銀子,出府去吧!”
兩人一聽不用死,還有銀子可領,忙跪到南宮昊天面前,表面上在感謝南宮昊天,眼神卻一直感激的看向南宮嫿。
等打發完墨舟兩人後,老太太突然想起之前來的時候碰到的事,便冷著眸子,犀利的看向南宮嫿,“嫿兒,你房裡的人,怎麼在搬蘇姨娘小庫房的東西,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老太在一臉懷疑的模樣,南宮嫿忙道:“祖母有所不知,蘇姨娘為了答謝我救楓兒,說要將我娘暫時放在她小庫房的嫁妝送回去,這不,喜媽媽怕人手不夠,又怕弄壞東西,親自去搬了。蘇姨娘心太熱忱,連我都覺得意外,看來她真的很疼楓兒,這也說明,當年母親把嫁妝交由她保管,是明智的選擇,她真是心胸寬廣,不為金錢所誘惑!”
“真是這樣?”要答謝,也不可能全部搬吧,這其中,難道還有其他深意?
但看蘇姨娘的樣子,臉色陰沉,似乎很不甘心,老太太便擰了擰眉,一臉的不悅,搞不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如果說要把趙氏的嫁妝還回去,那麼放在她那裡的,也要還回去?
哼,休想,到了她嘴裡的東西,怎麼可能有再吐出去的道理!南宮嫿和趙氏要敢搞小動作,她便趁早解決了她們,省得留後患。
南宮昊天此時也注意到此事,畢竟這不是小事,這些事情的變動,都要知會他一聲,蘇姨娘卻沒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