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樂,誰讓她勾引了祁翊。
南宮嫿知道安容華為何要毀自己的容,大概是自己長得太招她嫉妒了,幸好,她早有準備,兩個月前就開始按著醫書研究奇毒的毒藥、解毒,很不幸的是,她寫信請教了寧國寺的智覺大師,在師父的指導下,正好研究出了這黃龍膽的解藥,恐怕這次要讓安容華失望了。
淺笑著端緊手中的酒,南宮嫿與安容華對視一眼,笑道:“安側妃客氣了,你我是好友,不用如此疏離,該是嫿兒敬你才是。”
南宮嫿說完,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飲完之後,她趕緊拿起帕子,裝作不適的樣子擦了擦嘴角,卻趁機將口中的酒吐在帕子上,再一臉難受的吐了吐舌頭,笑道:“這酒太辣了,我喝不習慣。”
“哈哈……”看著南宮嫿像小貓一樣的樣子,座上的皇長孫突然饒有興味的笑了起來,其他人也是被她的動作吸引住。
此時的安容華,已經十分得意的飲下手中的酒,這一次,看你南宮嫿如何逃脫,這奇毒可是羽落郡主給的,至今世間沒有人能研製出解藥,南宮嫿中了這毒,就算祁翊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
況且這病不會馬上發作,屬於潛伏時間長的毒,也沒人會知道是她下的,南宮嫿,你就等著變醜八怪吧。
看著安容華得意的樣子,南宮嫿也淡淡的笑了,等安容華回到寶座上時,南宮嫿發現,對面的祁翊,正十分冰冷的盯著安容華,那眼神帶著凌厲的肅殺,好像要將安容華當場擊殺掉似的。
難道,祁翊也發現有什麼不妥?應該不會,他離自己那麼遠,又不是狗鼻子,絕對聞不到這毒的苦瓜香味。
等安容華走後,南宮嫿迅速從錦囊裡掏出黃龍膽的解藥,趁人不備迅速服下,她雖然有解藥,但是卻不能真的去喝那毒酒,所以剛才她已經雙保險的將毒酒給吐了出來,這酒只要不侵入五臟六腑便起不了作用,所以就算她沒解藥,也能逃過一劫。
這次幸好她懂藥,要是以前,恐怕已經傻傻的將酒喝下去,要變成醜八怪了。
正在這時,對面的祁翊已經淡淡站起身,他身後的含笑抱著一隻帶有奇香的白貓,祁翊則一雙含笑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向安容華,紅潤的嘴角邪佞的冷勾,道:“聽說安側妃喜歡養貓,本世子上次去天山時,偶在林間遇到這隻十分通靈的小貓,它很有靈氣,聽得懂人話,身上還帶有奇香,所以祁翊今天帶來,送給安側妃做禮物,希望側妃喜歡。”
說完,含笑已經將那隻貓抱到大殿中間,那安容華一看到祁翊對自己說話,早已激動得渾身顫抖,雙頰通紅,又在看到那隻通體雪白的貓時,感動得立即跑下去,親手抱過那隻小貓,朝祁翊溫柔的道:“多謝祁世子,本宮很喜歡這貓,它真是太合我心意了,她沒有名字,我就給她取個名,叫畫畫怎麼樣?”
“嫿嫿?與南宮大小姐重名了呀?”趙老太君率先不滿,當即朝安容華反對道,一個側妃而已,皇長孫寵你你能炫耀一陣,要是一失寵,算個什麼東西?這京城側妃可多了去,還敢把一隻畜生叫嫿嫿,簡直是對嫿兒的侮辱。
南宮嫿此時仍舊滿臉帶笑,讓人看不出她臉上有任何不滿的地方,而對面的祁翊雙眸則十分陰冷的直射向安容華,嘴角冷勾,眼裡射出的寒光足以將安容華冰凍住。
聽趙老太君這麼說,安容華立即對南宮嫿抱歉一笑,“對不起嫿兒,我一時間忘了你也叫嫿嫿,我原本是給它起琴棋書畫的畫,沒想到重名了,既然這樣,我重取一個,叫它小雪團吧。”
“側妃言重了。”南宮嫿只是淡淡一笑,祁翊怎會無緣無故送安容華貓,這其中定有緣由。
這時候,大家都想看看那聽得懂人話的貓,安容華先是當著眾人的面逗了它一下,叫它小雪團,它竟然點了點頭,樣子又呆又可愛,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