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安容華忙討好的走上前去扶羽落郡主,趁沒有別人在看時,她立即扯開臉上的面紗,朝羽落焦急的道:“郡主,你不是說很快就能拿到解藥麼,怎麼這麼久都沒音信,皇長孫已經許久不看我一眼,我真的是沒辦法了。”
羽落在看到安容華俏臉上的三、四塊黑斑時,眼裡閃過一陣譏誚:“這味毒根本沒有解藥,不過我已經叫御醫儘快研製,當時也只剩一味這藥,你拿給南宮嫿服下,本來中毒的應該是她,沒想到她竟奇蹟般的好了。我也不知道她從哪得的黃龍膽,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你下毒,我想,如果御醫研製不出這味解藥,你只有去找祁世子,看他願不願意替你診治。”
安容華一聽,心當即涼成兩截,一邊走一邊道:“可我和南宮嫿如今已經是勢不兩立,祁世子絕對不會救我,女人一沒有美貌,就什麼也沒有了,郡主,你一定要幫幫我。”
“你放心,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我怎麼會不幫你,我會加緊給你找解藥的。現在,咱們就進去看看南宮嫿,表示一點姐妹的關心。”羽落現在是心情大好,她的勁敵棲霞竟然這麼快就死了,根本沒什麼戰鬥力,而且是南宮嫿除掉的,真是一箭雙鵰的好戲。
此時的大牢裡,南宮嫿身邊的玉萼和喜媽媽正在不耐煩的打著蟑螂,趙氏則守著御哥兒和鴻哥兒,一眼也不敢移開,大牢裡哭聲一片,丫鬟婆子們一個個都縮在角落,全都害怕得發抖。
老太太手中捏著一串檀香木佛珠,一個垂著眉在那裡唸經,嘴裡時不時說些保佑喬兒什麼的話,一聽就是在為二房南宮喬祁福,如今大房身陷牢獄,她想的仍舊是二房,可見她有多自私。
南宮昊天聽著老太太的靡靡之音,這一刻,他對這個“母親”已經絕望到頂點,突然,南宮蕊兒“啊”的一聲尖叫起來,“老鼠,快打老鼠!”
南宮蕊兒驚叫完之後,卻沒人理會她,她氣惱的盯著正在收拾的玉萼,怒瞪向她,“你是傻的嗎?這裡有老鼠你沒看到,還不快過來收拾了?”
玉萼則冷冷瞟了南宮蕊兒一眼,不屑的勾起嘴唇,“你是誰?你已經不是南宮家族的小姐,別指使我!”
“你!你這沒教養的東西,誰教你的規矩,不過一個死丫頭,竟敢與本小姐頂撞,等本小姐出去了,一定好好收拾你。”南宮蕊兒惱羞成怒,伸手便去搖老太太的手,想讓老太太給她撐腰。
沒想到老太太則冷地推開南宮蕊兒的手,整個人面如死灰,沉聲道:“夠了!”
如今她在侯府根本得不到尊重,說話根本沒人聽,南宮蕊兒這樣不是為難她,讓她丟臉?她可要維護自己最後的尊嚴,絕不能被這些人瞧不起。
“呵,這裡真夠熱鬧的!”正在這時,牢門被獄卒嘩地開啟,在聽到這陣諷刺的聲音時,所有人都朝牢門口看過去,見一襲盛裝的羽落郡主與安容華同時走了進來,兩人眼裡皆是得意。
南宮嫿看到羽落得意張狂的走了進來,冷地抬眸,烏目如寒冰般的對她對視,羽落此時已經十分猖狂的冷睨著南宮嫿,“這不是南宮大小姐麼?怎麼在這麼髒的地方待著,你不是世子妃,還被齊王世子救回來了麼?怎麼不去拜堂成親,卻落到這樣的下場?”
南宮嫿嘴角噙著清絕的冷笑,不緊不慢的道:“牢房裡這麼髒,郡主可要小心,別沾染這裡的髒東西,到時候傳給太后,那可就救不了你了。”
羽落沒想到這個時候南宮嫿還巧言善辨,臉色突然變得陰翳起來,這似乎才是真實的她,她眼底瀲著無比狠毒的寒芒,突然朝身後的侍衛道:“來人,把牢門開啟。”
那侍衛看了羽落一眼,則是一臉嚴肅的道:“回郡主,沒有皇長孫的命令,誰也不能開啟牢門。”
“大膽,我是奉皇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