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聲音、語氣、還有狀態。”和掌櫃想了想,“他跟人說話的聲音特別的小,細聲細氣的,總感覺是有氣無力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彷彿下一刻,他就要倒地不起似的。跟他接觸、跟他說話,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哪句話沒說對,讓他受了刺激,一口氣上不來,直接撅過去了。”
“十七、二十七除了不見人,還有別的什麼?”
“小人的眼線,曾經小心翼翼的試探過完顏青木,為什麼這個傢伙這麼的特別。”
“完顏青木怎麼說?”
“他說,他曾經也覺得郎斯特太過於小題大做了,也懷疑過他是想要乾點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趁著這兩天偷偷的去接近過。不過,付出了特別慘重的代價。”
“什麼代價?”
“被嚇病了,還非常的嚴重,病了整整三天,都沒能醒過來。”
“嚇昏過去了?”
“是的,大小姐。”和掌櫃點點頭,“完顏青木不是很想回憶那個過程,只是告訴小人的眼線,不要重蹈他的覆轍。那是個很可怕的一件事,但他也知道越是這樣說,很多人的好奇心就越重。所以,在某個月的十七,他們一塊湊到了郎斯特的帳篷附近。”
“看到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看到,是聽到了很可怕的彷彿是野獸低吼、發怒的聲音。”和掌櫃搓搓自己的臉,“這種聲音一直持續了將近一個晚上,伴隨著這個聲音持續不斷的發出,帳篷也跟著一起晃動。其他的……”他想了想,“就沒有了。”
“完顏青木跟著看了一個晚上?沒有暈過去?”薛瑞天很有興致的看看沈茶,又看看金苗苗,“你們兩個剛才的猜想是什麼?”
“野獸低吼、發怒的聲音……”沈茶和金苗苗相互對望了一眼,“長時間在海上生活過的人,很容易得的一種病,這種病不會馬上致死,但會慢慢的折磨人,每個月有固定的一到兩天會發病。”
“是這樣的嗎?”沈昊林看向沈茶,“你剛才也是這麼認為的?”
“嗯!”沈茶閉著眼睛咳嗽了兩聲,“之前聽大師講過這樣的故事,這樣的病人,所以,聽和掌櫃這麼一說,就想起來了。果然不出我們所料,郎斯特就是這種情況。”
“那……”沈昊林看看沈茶,又看看金苗苗,“有救嗎?還是隻能慢慢的耗?”
“有救。”金苗苗朝著沈昊林笑笑,“我明白國公爺的意思,但還要看看本人樂不樂意、肯不肯答應咱們的條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