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是不是忒大了點兒?十年沒有嘗過男人滋味兒的熟女,真要是爆發起來,豈不是……
秦歌的心立刻就猛烈的跳動起來。
這貨絕對不算好人,在國外那幾年也沒少一夜情啥的,對這種事根本就沒有心理壓力,再加上今晚還喝了不少酒,要說就是真把安彤甄給辦了也沒什麼,可是,跟醉酒女人開房是一回事,跟一個傷心的醉酒女人開房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正在心裡艱難的為自己做著思想工作,那邊安彤甄突然上身一抬,直接就把胸罩從頭頂上給脫了下去。
大白兔,白又白,顫顫巍巍跳出來……不對不對,老子是流氓,流氓也該有流氓的尊嚴,趁人之危這種缺德事情絕不能幹。
這時,安彤甄一把將胸罩丟在床下,然後就像個求抱抱的可憐孩子一般,水霧迷濛的大眼睛望著他,伸出了光潔的雙臂。
“求你了,愛我吧!”
孃的,缺一回德又死不了人!
劇烈的思想鬥爭瞬間敗在一句藉口之下,秦歌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直接撲了上去。
不出所料,第二天清晨,他是被一聲刺耳的尖叫給吵醒的。
安彤甄頭髮蓬鬆散亂,上身完全赤裸的坐在床上,正捂著嘴巴,目光驚恐的看著他。
秦歌斜著嘴角壞笑一聲,揮揮手說:“嗨!美女,哦哈呦!”
安彤甄因為宿醉正頭疼呢!被他一句島國話給整懵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兩人都是沒穿衣服的。
又是一聲驚叫,她扯過被單遮住自己,咬著牙問秦歌道:“你……這……這是怎麼回事?”
秦歌翻個白眼說:“我又不會纏著你要你負責任,大姐你不用玩兒酒醒後就失憶那套吧?!”
安彤甄雖然還不習慣秦歌的說話方式,但她足夠聰明,稍一琢磨就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昨晚兩人確實發生了那種關係。
她眼眶瞬間就紅了,辛苦儲存了近十年的貞潔就這麼糊里糊塗的葬送了,這讓她如何能坦然接受?
咬著牙抓起一隻枕頭朝秦歌狠狠砸去,她怒罵道:“臭流氓!王八蛋!我要殺了你!”
秦歌接住枕頭,叫屈道:“拜託!明明是你求人家、拽著人家不讓走的好嗎?”
安彤甄聞言一呆,昨晚發生的事情就像是幻燈片一樣開始播放,臉色先是一白,緊接著就變得通紅。
她全都想起來了,確實是自己主動哀求的,而且還非常的聽話,不管是多麼令人羞恥的姿勢,只要秦歌說了,自己就會乖乖照做。
這……這太不知廉恥了,我……我怎麼會這樣?
就在她發怔的時候,秦歌看著她陽光下瑩潤潔白的身體,心裡就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他伸出一根手指輕點在她的後背,然後沿著大提琴般的腰線一路向下,最後停在了臀溝處。
身後的麻癢喚醒了沉浸在羞恥中的安彤甄,她一把拍開秦歌作怪的大手,怒道:“滾開!不要再拿你的髒手碰我。”
“嘿!”秦歌氣笑了,說:“昨晚上也不知道是誰把小爺的手指皮都快吮破了,睡醒一覺就開始嫌髒了?人家吃飽了才罵廚子,你這憋了小十年,昨晚上只來那麼一次,應該還沒飽吧?!這也太沒前後眼了。”
安彤甄不是平民家長大的女人,活了幾十年都沒聽過如此粗俗的話語,再想想他說的都是真的,便羞怒的再也受不了,舉起拳頭就朝他的鼻子砸去。
秦歌要是被她打到,那乾脆就別出來混了,只是一抬手就抓住了打來的拳頭,順勢一帶,安彤甄就“哎呀”一聲趴在了他的懷裡。
緊接著,他就猛地一翻身,將她牢牢的壓在身下,笑道:“行啦!昨晚上‘男人’‘老公’的也不知叫了多少遍,又都不是小孩子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