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殺父仇人。他曾有個小妾,揹著他偷了人,本來這事神不知鬼不覺,只要沒人看見,提上褲子這件事就過去了。但那個小妾偷人後,不但身體虛,心更虛,只是被他那張討債臉盯了一會,就嚇得跪倒在地,什麼都交待了,倒把海香茗嚇了一跳,愈發覺得自己這副表情很有震懾性,所以這些年來潛心摸索,臉上討債的味道愈發濃厚了,每個人見到他的第一感覺就是,我是不是欠他錢?
至於那個小妾,他把姦夫揪出來以後,洗剝乾淨,當眾烹了,還加了蔥花油鹽,逼著小妾食用,小妾只吃了兩口,還沒來得及嚥下,就瘋了。
這次攻打地路,也算是為死去的十八郡人馬討回血債,所以根本不用做作,討債的表情自然流淌,非常逼真。
不過此人性格謹慎,不像範須超,雖然手握五十郡人馬,也沒有狂妄到無邊,離著智郡還有十幾裡地就安營紮寨,派出十幾路哨兵詳細查探,生怕一時大意,重蹈範須超的覆轍。
待確定對方六郡人馬都在智郡,而周圍又沒有伏兵以後,海香茗也沒有急著攻山,而是派出一名郡主出營叫陣,一探深淺。
在這片尚武爭道的大陸,很多人把顏面看得比生命更重要,只要有人叫陣,另一方除非實在軟弱無力,沒有可戰之人,要不然定會應戰,否則肯定影響士氣,日後就算擊潰敵人,在手下眼裡也會失去威望,因為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對於男人而言,這是最不能忍受的。有時兩軍對壘,不停地叫陣應戰,能耗得將領死得精光,而小兵卻無一傷亡。
姜小白這時正領著一群人站在半山腰的叢林裡觀望,見到敵軍一字掠開,前面一個人,指手劃腳的,貌似在叫陣,卻不敢確定,這時一個哨兵就慌慌張張地跑了上來,抱拳道“啟稟總郡主,敵人在叫陣!”
姜小白道“什麼修為?”
哨兵道“金斗五品!”
姜小白轉頭環視眾人,道“誰敢應戰?”
一般來說,一方叫陣,只要露了修為,另一方基本會派個修為相當的人應戰,修為低了怕打不過,修為太高贏了也不光彩。所以幾個郡主都把目光投向了李鳳來,幾個郡主中,只有他是金斗五品,其他均是六品。
李鳳來感覺自己就是一隻鴨子,被硬生生地趕上了架,硬著頭皮抱拳道“屬下願往!”
姜小白大聲道“好!李郡主威武!李郡主只管放心應戰,我們給你掠陣,只等李郡主凱旋!”
李鳳來抱拳道“定不負眾望!”騎著龍麟馬就向山下衝去。
姜小白也領著幾千人跟著衝了下去,但終究是人多,速度不及李鳳來,等他們下山列好陣,李鳳來已經衝到叫陣之將的面前。
叫陣的名叫木有乘,跟海香茗是同鄉,所以海香茗對他相當瞭解,知道他年輕時得遇高人,指點過他的劍法,所以劍法造詣很深,連他這個金斗七品都未必是他的對手。
木有乘這時喝道“來者何人?亮出修為!”
李鳳來眉間金光一閃,道“大爺李鳳來!”
同等修為,木有乘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指著他哈哈笑道“你可以回去,派個金斗六品的過來,我不恥笑你們。”
李鳳來怒道“放屁!有種下馬!”自己就跳下馬來。
龍麟馬不比凡馬,太過高大,而這裡大多是用劍之人,不便交戰,況且龍麟馬速度又快,一個回合過去,好半天才能繞回來,有些人試探過後,知道自己不敵,乾脆就騎著龍麟馬跑了,半年也繞不回來。
下馬交戰,不死不休。
木有乘又是哈哈一笑,道“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也跳下了馬,道“今天我……”
話還沒有說完,李鳳來就持劍刺了過來,同裡口中說道“懶得聽你放屁!”
木有乘怒道“真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