蜓點水,打昏自己食髓知味,吞了你用力一口下饜,捧起碗在倥侗增添。”
她其實想告訴他,她欠他的命,不管過了多少年,她都記得,即使他忘記了這一切也沒關係。她記得就好,她不怕遲到的相遇,哪怕是遲到一千年。
他揹著她聽著她沙啞的聲音婉轉的唱著悠揚的歌,他沒有聽過的曲子,歌中帶著絲絲的遺憾,帶著淡淡的憂傷,卻有著十足的堅持意味,似乎述說著一個遲到千年的愛情。
“好聽嗎?之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