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頭見到了排尾。

這似乎意味著，不知什麼時候，他們已經走進迴圈空間中了。

試驗還沒結束，鬼兵的隊伍在南北方向上首尾相連之後，發現還有多餘兵力，又開始從中點向東西兩側延伸。最終東西兩側的成員在某處順利會師。

這個時候，數千鬼兵，已經排成了一個十字架的形狀。

試驗繼續，一縱一橫的兩支小隊，南北縱隊開始橫向往東行進，東西橫隊開始縱向往南行進。兩支隊伍交錯行進，就像兩條線對整個山區進行全方位的掃描。

時八找到過來時，他們還在樂此不疲地進行此項有趣的掃描試驗。

理論上，只要時八站在原地等上一陣子，遲早會見到東西掃描的南北縱隊，或南北掃描的東西橫隊。

時八的突然加入，成為他們的大試驗中一個很好的參照物。

所以，時七的要求，就是叫時八站著別動。等著鬼兵發現他。

於是，很快，時七方面發現了不對勁。

整個試驗中，剛剛加入的時八，並非唯一站著不動充當參照物的。

像時七，死亡之魂，龍槍十三等人，也都站在山中某些地點，充當參照物。他們的作用，就是給縱橫兩隊的移動掃描部隊當地標使，比如某一時刻南北縱隊的成員甲從時七身邊經過，那麼當他第二次經過時七的時候，就意味著他已經走完了一個迴圈。按照常理，因為南北縱隊的所有成員，步調完全一致，自始至終，保持齊步走的行軍狀態。那麼當成員甲走完一個迴圈的時候，其它的成員，應該也走完了一個迴圈。

然而實際情況是，在某些區域，要比另一些區域，多翻出一座山頭，才能走完一個迴圈。

於是，試驗資料經過整理，進入下一輪測試，規劃設計之後，時七站在中部的某山頭。死亡之魂站在東北的某山腳，而龍槍十三，則站在西南的山腳，不再低調站在正北的山腳，唐大掌櫃站在正南的山腳，等等，一共九名玩家，按九宮格的方位，站定九個方位：他們憑什麼確定他們站在標準的九宮格的方位？

縱橫兩支齊步走的鬼軍，就是他們活動的人形標尺。在兩支鬼軍的指引下，他們可以明確無誤地走到九宮的位置。

然後，神奇的事情發生了……讓他們頭腦混亂，暈得一塌糊塗的事情發生了。

南北縱列上，成員甲翻過五座山頭後，第二次見到了時七，完成了一個迴圈。同時，他在翻到第三個山頭之後，見到了位於正東的玩家死亡之約。而位於正西的玩家，至今沒有見到。直到第七次翻山的時候，才見到。

同一個縱列上，位於北方的成員乙，已經連續五次見到了正北方向的不再低調，也就是說，每次翻越一個山頭，他都有幸見到不再低調一回。而位於東北的死亡之魂，直到他翻到第八個山頭的時候，才再次碰到。

同一縱列，位於正南的成員丙，則每翻兩個山頭，見到一次位於西南的龍槍十三，每翻四個山頭，見到東南的玩家。直到翻到第九個山頭，才見到正南的唐大掌櫃。

618

753

294

縱橫斜，相加都是15。這是標準的洛書。

但是。

這種情況，怎麼可能發生？比如見到不再低調的那位成員乙，同在一片山區，他是如何錯開另外兩人，頻頻見到不再低調的？

此事足以使人想得頭錯腦漲，依舊想不出所以然。完全不合邏輯，超乎想像，完全違背了正常人對空間的直觀認識。

時八到的時候，他們正要開始下一輪的試驗。

然而時八的到來，引出另一個使他們不解的事情：即便走過9個迴圈，有人第二次見到正南的唐大掌櫃之後，依然沒有人見到自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