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妾身父母相繼去世,二哥和二嫂在父母去世之後便露出了醜惡的面目,竟然揹著妾身與遠在浙西的莊家定下了姻親。妾身知道之後,自是死活不願意,但是二哥卻拿出了一個一萬元的欠債單,原來二哥嗜賭,家中卻並不富裕,是以他在外面一直借了許多銀子,數年下來竟有萬餘兩,二哥哭著說,若是還不起這些銀子,他會被那些債主打死。妾身雖然心中百般不願,卻也不願看到親生哥哥被人打死,而大哥外出學藝一直未歸,妾身只得含淚答應下這門親事。”莊夫人說到這裡,眼圈不由一紅。
“夫人家在福建,莊家在浙西,不知夫人的二哥怎會和莊家的人認識?”洪天嘯聽到這裡,心下很是奇怪,若說莊夫人的二人如果僅僅是一個賭徒,自是不會遠赴浙江攀親,況且,以莊家當時的錢勢也萬萬不會和一個賭徒打交道的。
“當時妾身也沒有考慮到這個細節,以為是二哥貪圖莊家的錢財將妾身賣給了莊家,後來妾身才無意中得知,原來是莊家在福建也有生意,而莊廷敬正是負責福建和廣東兩省的生意,他曾經無意間見了妾身一面,於是便託人打探。二哥得知了此事之後,便產生了這個念頭,並且二哥的那張欠債單也是假的,是為了讓妾身同意這門親事,二哥與二嫂才定下這樣的一個計策,此事妾身也是後來得知。”莊夫人幽幽嘆了一口氣,遇到這樣的兄嫂有什麼辦法呢。
“真是畜生不如,日後若被我遇到這兩個人,定然不會輕饒。”洪天嘯沒想到世間還有這樣的兄嫂,不由恨得咬牙切齒。
“去年春天,就在妾身被兄嫂送到莊家後的第三天,還沒等到舉辦婚禮,吳之榮便告倒了莊家,莊家全家被官府抓了起來,男的要被送到北京斬首,女的則要充軍到寧古塔去,說要給披甲人為奴。不料,路上正好遇到一個奇人,路見不平,出手將我們這些女子救了下來,並且收我們為徒,傳授我們武功,這才使得我們這些柔弱女子能夠勉強活下來。”莊夫人說到這裡,抬頭瞧了洪天嘯一眼。
眼下危機雖然已解,但這麼多女子居住在這裡畢竟不太安全,於是問莊夫人道:“不知這裡有多少人?可全是莊家之人?”
莊夫人想了想道:“這裡共有五十多人,其中莊家的女人二十多人,其餘之人也都是被鰲拜害死的忠良的家人,都是要被押送到遠處給披甲人為奴的,被我們救了下來。”
“若是洪某能夠殺了鰲拜為你們報仇,你們可願聽從我的安排?”洪天嘯沒想到竟然有五十多個人,心中也是微微吃驚。
“若是洪大俠真的能夠殺了鰲拜,無論洪大俠要我們做什麼,我們絕不皺一下眉頭。”找到了親生大哥,莊夫人原本枯海般的心再也無法平靜,內心的想法自然也有了變化,若是洪天嘯真的能夠殺了鰲拜,莊夫人也算是對莊家有了交代,日後也就不用再受此束縛,畢竟她嫁給莊家也是情勢所逼,若能為莊家報了仇,日後嫁人也會問心無愧,畢竟她才只有二十三歲,還算年輕。
“好,請夫人轉告她們,十年之內,洪某必然會想方設法取了那鰲拜的性命,將他的頭顱取來讓她們隨意處置。”洪天嘯大喜。
“十年?”莊夫人聞言不由呆住了,十年,十年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十年之後這裡還會不會存在尚且是個未知數,而且,十年之後自己也會容顏衰老,只能是一個人孤老終生了,莫非這就是自己的命運。
洪天嘯猜得出莊夫人心中所想,不由嘆了一口氣道:“不錯,十年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本來,若是單單為莊家報仇,洪某在一年之內絕對有把握帶著鰲拜的人頭祭奠莊家被殺之人的在天之靈,只是,洪某尚有一件大事要辦,若是鰲拜身死,此事便難成。”
莊夫人哪裡知道洪天嘯的大事是什麼,於是便將目光轉向了楊溢之,卻見楊溢之輕輕點了點頭,於是便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