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過了一個時辰,想必你全身的功力已經不留一絲一毫了。”
楚玉鳳大驚,心中暗暗盤算著,自己眼下功力盡失,即便大聲喊叫,外院也不可能聽到絲毫,更會引得不戒和尚點了自己的穴道,看來今日弄不好真會失身在他的手中,須得與他虛與委蛇一番。
楚玉鳳這一刻反倒是冷靜下來,盤算著如何能夠脫身,幽幽嘆了一口氣道:“不戒大師,其實玉鳳這些年也是孤苦可憐,若是大師能再有些耐心,玉鳳真的會被大師的誠心所打動,自此一心一意跟了大師,可是大師卻非要用著下三爛的伎倆,玉鳳實在傷心呀。”
司徒倩聽了,瞅了洪天嘯一眼,似乎在說,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楚玉鳳就是這樣的蕩婦淫娃,剛才還是一副正義凌然的樣子,現在終於將真心話說了出來。洪天嘯見了,微微一笑,施展傳音入密的功夫道:“倩兒,眼下楚玉鳳已經受制於不戒和尚,如果她依然如剛才般反抗,只怕不戒和尚剛才就已經上前點了她的穴道來個霸王硬上弓了,她現在虛與委蛇,不過是想拖延點時間,看看是否還有變數?”
不戒和尚見楚玉鳳現在的態度與剛才判若兩人,心中驚疑不定,不知道她說的究竟是不是真心話。不戒和尚身懷歡喜禪功的絕技已久,卻是至今沒有找到合適的陪練之人,因為修煉這種禪功,最首要的一點便是男女雙方須得主動才行。說起來,魔教中的女弟子數量不少,但是內力深厚者卻是不多,除去內力最為深厚的陳圓圓和董鄂,以及教主嚴厲叮囑不得動其主意的聶珂華之外,便只有司徒倩、沐玉蓮以及七個女分壇主。因為,若想使得歡喜禪功發揮最大的效用,男女雙方的內力越深厚越好,否則的話,受益便微不足道,反而有可能將此奇功功法洩露出去的風險,是以不戒和尚與只想得到這些美女身體的司馬彪、司莫洛不一樣,他需要的還有這個美女的芳心。
當司馬彪霸佔杜麗娟的身子,並將之玩膩後拋棄,不戒和尚認為已經失去處子之身的杜麗娟的抵抗情緒必是要比其餘眾女要小很多。所以,他便千里迢迢來到福建,卻被滿心怒火的杜麗娟罵了個狗血噴頭,若是那個女副分壇主拉著,只怕杜麗娟當即便與不戒和尚打了起來。不戒和尚經歷了數次挫折之後,心中大感鬱悶,前不久不戒和尚到昆明回報工作的時候,與司馬彪一番長談後,得蒙其啟迪,決意先採用手段將之身子霸佔,如此她就會全心全意跟了自己,司馬彪對付杜麗娟便是如此。
不戒和尚從昆明出來之後,便首先選擇了最近的廣西分壇,誰料到,楚玉鳳對其不冷不熱,且時時防備著,使得不戒和尚一個月的時間竟然沒有找到任何機會。司馬彪得知此事,便給不戒和尚回信的時候,帶給他一點化功散,在分壇驛站中五天不出門的不戒和尚這才再次敲開了楚玉鳳的門。
楚玉鳳見不戒和尚臉上陰晴不定,知道他對自己判若兩人的態度轉變存有疑心,於是又道:“不戒大師是不是不相信玉鳳之言,玉鳳相信大師與司馬彪非是同路人,只是玉鳳若將一生幸福全都交給大師,自是要百般慎重,多方考察,這半個多月來,玉鳳對大師故意不冷不熱,便是考驗大師的耐性,誰料到就在玉鳳幾乎要下定決心之事,大師卻用出了司馬彪的伎倆。那司馬彪也垂涎玉鳳的美色,得知玉鳳基本上已經對大師有意,這才故意將化功散送給大師,使得大師永遠失去玉鳳的芳心,若是玉鳳猜得不錯的,司馬彪現就在門外,一旦大師對玉鳳下手,他就會趁機而入。”
三大護法的武功皆在四長老之上,而四長老的武功幾乎個個都在五方使者之上,是以論起武功而言,不戒和尚絕對不是司馬彪的對手,此刻聞言,不覺臉色一變,轉首向房門看了看,顯然他是對司馬彪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