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辭原本計劃用這段時間玩一下,眼下是完全沒了心情。
她收好了行李,轉身出了酒店。
時裝周結束後,附近的酒店都有空房間,她隨便定了一間,從傅雲深房間搬出去。
許辭摸不準傅雲深對她的意思,說關心,偏又有些膈應。
涉世這麼些年,她清楚地知道這種男人想要什麼女人,不過是百依百順,嬌柔可人,可她許辭偏不是這樣的性格。
收拾好行李已經是四點多,許辭刷遍社交網路都沒找到費烈娜的動態。
高恆舟忽然給她發了個地址,是米蘭一家高爾夫球場。
……
許辭打車到高爾夫球場,這家球場規格高,價格昂貴,所以這會人不多。
許辭進不去,站在場地外面等,玻璃幕牆可以清楚地看到裡面的景象,費烈娜帶著棒球帽,揮動著球棒,一桿進球。
她轉身的時候看到了許辭,瞟了眼,狀似漫不經心地挪開。
許辭吃了太多的閉門羹,這會也不急了,安靜地等著。
深秋的米蘭晝夜溫差大,不過兩個鐘頭的功夫,氣溫驟降,她衣服穿得薄,這會肩膀凍得疼,抱著肩膀找了個風小的地方。
再抬頭的時候,許辭看到費烈娜的身邊多了個人。
儘管一身棒球服便裝,但是身上的氣質藏不住。
男人也注意到了她,一縷目光投過來,笑意深長。
有些輕蔑。
……
「實在是沒想到你的胃口居然是這樣的。」費烈娜打完球,拿過傅雲深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氣,「性子倔,這款你駕不來,換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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