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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沒關係

?還?不夠嗎?如今還?想跑……”姚鳶情緒激動,她平復了會兒?呼吸,冷靜道:“我會讓她坐牢的。”

解別汀下意?識把聲筒拿遠了些,倒不是覺得吵鬧,而是怕木揚聽見。

掛完電話,解別汀看向安靜的木揚,輕輕按住他的手:“伯父伯母會處理好,不要多想。”

木揚嗯了聲,怔怔看向窗外。

他也該走了。

喬媛既然?要搬家了,他也沒了留在這裡的意?義。

只是有些捨不得這間小屋,雖然?是較為老舊的紅木傢俱,碎花的桌布窗簾和歐式大床也與?木揚的審美格格不入,但這些天解別汀給到的陪伴卻像是做夢一樣。

晚飯他們草草解決,過後就是日常擦澡。

不知道是不是今晚在湖畔的那番話,木揚總覺得和前幾日有些不一樣。

但解別汀的神色與?平日一般無二,就好像他們之間的關係沒發生?過任何變化一樣。

木揚其實還?想洗洗屁股,但實在有些說不出口,久違的羞恥心又開?始在心頭亂竄。

他遲疑一瞬:“你把我翻過來。”

解別汀疑問抬眸:“……什麼?”

“讓我趴著!”木揚咬了下牙,“然?後你出去。”

解別汀頓了頓,一時沒反應過來木揚要做什麼,但還?是依他的話做了。

其實每天也都有擦,但每次都是坐著擦得也不完全?,木揚總覺得不太舒服,心理作用的影響下,他覺得自己已經快臭了。

手繞後的姿勢格外彆扭,特別是一想到解別汀就在門外,這煎熬的滋味簡直了。

水盆就在地上,木揚艱難地清洗了三遍毛巾才覺得清爽,但隨後就遇到一個難題,趴著的姿勢他褲子?拉不上來。

腿不能借力,他的胯部就無法抬起,木揚沉默良久,終於決定向現?實妥協:“解別汀!”

他話音剛落,解別汀就走了進來。

看著他的姿勢詭異地沉默了會兒?,隨後異常平靜地走到床邊,彎腰給他穿上褲子?,指腹還?有意?無意?地蹭到了蔥白的面板。

木揚渾身一抖。

旖旎的氣氛直到看見姚鳶發來的資訊才散去——

揚揚,媽媽想了很久,還?是想提前跟你說。

喬媛的事媽媽沒辦法當作不知道,那畢竟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卻被別人?抱走……我越是想就越覺得對不起她。

昨晚我想了一夜,做錯事情的人?總要付出代價,我想讓法律來決定那個女人?的未來。

很抱歉媽媽這麼稱呼她,我沒辦法心平氣和地面對這個女人?,更接受不了你認她做母親。

不論?你身上流著誰的血,你永遠都是我的兒?子?,只是我的兒?子?。

除此之外,我想見喬媛一面,想和她聊聊這件事……揚揚,媽媽不想讓你難過,可是喬媛和你一樣——都是受害者。】

姚鳶沒打電話,是因為她聲音已經啞了。

這麼多年她第一次和木南山發生?了爭吵,原因也是因為木揚。

在木揚永遠都是他們兒?子?這一點上兩人?意?見非常一致,甚至都沒有多考慮的必要,但在是否要讓路婉,也就是喬媛的養母坐牢這一點上產生?了分歧。

一方面,這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取證困難,不一定能證明路婉是有意?抱錯。

他們只有一封已逝證人?的書信證詞,都不一定能作為證據。

而最重要的是,木南山認為那畢竟是木揚的生?母,且養了喬媛二十?多年,事情做太絕不好。

這話一出姚鳶情緒就崩了:“我自己的孩子?自己不會養?需要她替我養這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