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制服殭屍很有奇效。大嘴榮視為寶貝藏在櫃子裡,出門從來沒帶過。沒想到這件寶貝竟然被偷,可把大嘴榮氣壞了。
這小子氣的要到村裡問問,是誰幹的好事,我跟蕭影勸他先冷靜下來,你出門問誰去啊?見人就問,那不是讓人覺得你懷疑人家,造成不必要的誤會。雖然說娘子墳村,處於深山裡,如果招賊,一定跑不了是村裡人乾的,但總得有個線索再出去查詢。
現在天基本上黑了,我們從山外飯館帶著現成的飯菜,只須用電磁爐熱一下就能吃個熱乎飯。大嘴榮拉出一張小桌,我們仨坐在板凳上,開啟一瓶白酒,累了一天喝點酒待會兒能睡個好覺。睡的地方倒不用發愁,他這三間房東頭隔出一間裡屋,大嘴榮早就打算好當新房用的,可是一直沒女人看上他。所以我們倆男人住外面,蕭影住裡屋。
大嘴榮起初還為百年符生氣,但喝了幾杯後,腦子一迷糊,也就放下了,跟我開懷暢飲。蕭影本來不怎麼喝酒,為了使大嘴榮開心起來,跟我們一塊玩起酒令,結果三個人喝了三瓶半,全都高了。最後吃沒吃飯,怎麼躺下睡覺全都忘了。
睡到半夜,被一陣狂風呼嘯聲驚醒。山風動靜太大,刮的門板咣噹直響,並且這風從門洞刮進來,嗚嗚的鳴叫比鬼哭還��恕N一瘟嘶文源��詘抵蟹⒕蹠員叩拇笞烊俁�艘幌攏�坪躋殘蚜恕�
死小妞這時啼的一聲笑了,我腦袋雖然還在發暈,但知道她為啥在笑。於是沒好氣說:“男人跟男人一塊睡有什麼好笑的,你當年上學就沒跟姐妹鑽過一個被窩?”
“鑽過,鑽過,但我沒跟男人鑽過一個被窩。”
“切,你現在還不是跟我在一個被窩裡頭啊?”
剛說完這句,就聽蕭影在旁邊迷迷糊糊的說:“風好大……”
我勒個叉叉,瞬間渾身起了層雞皮疙瘩,我們倆啥時候睡到一起的?都說酒能亂性,看來真是不假,我們沒那個吧?想到這兒,慌忙伸手摸摸身上衣服,呃,褲子倒是穿著,上身卻光著膀子,是完事後穿上褲子的,還是壓根就沒脫啊?
死小妞又笑一聲說:“別想了,你們倆都喝成泥了,就算脫光也不會發生任何情況。”
哥們頓時心裡鬆口氣,才要問死小妞我是怎麼爬到蕭影身邊的,蕭影聽到了我的呼吸聲,低聲喝問:“你是大嘴榮還是王林?”
我把被子一矇頭:“王林!”
蕭影生氣的說道:“你為什麼要睡在我跟前?”說著把被子揭開,汗,我們倆居然還是蓋的一張被子。然後蕭影“嗷”一聲尖叫,一腳把哥們從床上踹下去了。“你個流氓,還脫光了我衣服!”
“衣服不是你脫的,你們喝酒後渾身燥熱,她自己脫的。哈哈!”死小妞樂的大笑起來。
摔在地上酒勁醒了七八分,我苦著臉說:“我沒脫你衣服,我自己都醉的人事不省,怎麼可能對你做出……”
剛說到這兒,忽然聽到隨風傳來一陣女人的哭聲,我心頭一緊,立馬閉住嘴巴。風高夜黑的山村內,出現女人哭聲感覺很詭異,雖然不排除是那家小媳婦跟丈夫拌嘴在哭鬧,但感覺這哭聲聽的太清楚了,讓哥們心裡有點發毛。
再加上死小妞來了一句:“好奇怪,聽聲音不像是人在哭……”讓哥們渾身毛髮根根豎立起來。
蕭影在黑暗中傳出一陣悉悉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