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逗逗我這種動機不是太純的網上男人?
深南大道上車來車往很是熱鬧,對面的國際文化大廈,遠處地王大廈、賽格廣場這些高高低低的寫字樓全都隱在了深圳陰霾的暮色中。
我當然並不沉悶,這城市其實更多是激情,我感覺得到,也體驗得到,從來到這個城市的那一刻起,我就覺得無法不喜歡這城市,在許多其它地方,你找不到在深圳這種奇妙的感覺。很奇怪的感覺,無法用文字準確描述。
我叫葉博,葉博的葉,葉博的博,人如其名,我是比較博愛的那種男人,從小到大,一直是這樣,大約與我一直生活在一個以女性為主的環境裡有關,爺爺的子女有八個,孫子卻只有我一個,在我的N個堂姐表妹們的包圍中,我就這樣長大了,呵,這樣的成長經歷可真是一種幸福,我有時想不通,為什麼男人對於家族的地位就如此重要,是不是因為物為稀為貴呢?
看清楚,是男人,不是男孩,雖然沒有結婚,年齡也只有二十四,但是我早就失去了做男孩的資格了,七年前就失去了,是林梅先動的手,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在她的引導之下,我就很興奮很容易的就知道了做男人原來挺好的,從前只是與鄰家女孩玩些指頭進出、隔靴搔癢的遊戲而已,那一次卻是真刀真槍的事情。
事後林梅很是不好意思,我知道她不好意思,不是因為她年齡大我好多歲,而是因為從此我就沒有放過她,高中的後兩年,我很少在學生宿舍裡的床上睡了,我喜歡林梅的床,喜歡她課堂上用柔美的聲音給我上英文課,夜裡則在床上暢快地呻吟給我聽。
林梅的家就在離男生宿舍直線距離幾百米遠的地方,我開始都是經過學校的大門,繞道過去,後來就直接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直接從學校不是太高的圍牆上翻過去,同宿舍裡的三個男生知道我出去一個相好的那裡,但是他們永遠也猜不到那個人是誰。
他們為此跟蹤過我一次,不幸被我察覺到了,結果我故意帶著他們去了距學校五里外的那座小山上。小山上因為修高速路採石子,人為地開出一個二十多米高的陡崖,直上直下的,很陡,但是卻被我找到了可以迅速攀登上去的幾處落腳點,年輕而又精力過盛的我經常會一個人跑到這裡,三下兩下攀到崖頂,對於學校的方向喊幾嗓子,聲音嘹亮。
有次夜裡無聊的時候,我帶林梅到在這裡,在林梅的驚呼聲中,我在明亮的月光下給她展示了我的攀巖勇氣與技巧,等我從上面下來,她依然處於一種極大的擔心中,我擁抱了她,兩個人就在陡崖下做愛,在月光裡,林梅的聲音傳出很遠,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看到,反正那次是我們感覺最有激情的一次。後來她再也沒有允許我到這個危險的地方來。
由此看來,我可算是徒手攀巖運動的先行者了。
幾位偷偷跟蹤我兄弟看著我熟練地攀上崖頂,驚為天人,回來後,他們都罵我變態,從此再也不跟蹤我了,只是更加關心我從來我從相好的那裡帶回來的零食,我知道,我也只有透過各種各樣的水果與餅乾什麼的堵住他們的嘴,以致於臨近畢業時幾個混蛋同聲哀嘆再也沒有免費的零食吃了。
笑死人,直到今天,他們也猜不出我的夜晚居然會是在我們的英文老師的床上。
這件事情一直持續到後來,林梅那個做遠洋海員的老公回來了,在幾年的遠洋生活之後,他再也不願意品嚐那種在海上比陸地上多的多的時光,再也不喜歡只是在每一個輪船停靠的港口去紅燈區尋找安慰的生活。在他要回來的時候,我的高考剛剛結束,我也要回家等通知了。
分別的心情是可以想象的,林梅在我肩膀上狠狠咬下的那一口,我永遠都忘記不了,她將自己的吃奶的勁都用上了,那可真是疼啊!
後來我去省城讀的大學,後來我在青島工作開始了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