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時間做愛,然後用最快的時間分離,這世界已經變了模樣。
是人們改變了時代,還是時代改變了人們呢?
八點十五分是第一堂課,正好是英語課,我本來打算與林梅一起去學校,她卻執意要我先走幾分鐘,想到剛才她提及過的要我儘量保密不會讓其他同學或老師知道自己到她的家裡過夜這件事,我也理解了。
雨沒有停,似乎下得更大了,我拿了她的一把床,匆匆往學校走,走到門口時正好碰到班主任,他顯然以為我是家裡來的,又開始囑託我注意好好保養身體。
我是他的臉面,這點倒是讓我頗感覺自豪,自豪之餘難名有些失落,我辛苦了半個多月的時間,卻以兩次未遂而告終,林梅究竟在心裡想什麼呢?
我擔心她一會兒就會到學校門口,便不在門口與班主任多聊,加步腳步向學校走去,走到半路上突然想起一件事,我的短褲還掛在林梅的衛生間裡,應該儘快拿回來的,讓人看見不好的。
還有一件事,是在上課鈴聲響過之後我突然想起的:為什麼她沒有在中午將我敲起來呢?
這個問題沒有敢多想,林梅已經進了教室,她的表情嚴肅,與從前的課堂上並無兩樣,只是偶爾看過來我這邊的時候,我有些不好意思,臉色緋紅,窘得不行。
奇怪了,為什麼到了白天裡,我的勇氣全無,難道我的勇氣是黑夜賦予我的?
導遊的哨子響了之後,我們集中了起來,下一專案是划船進湖中的小島上玩。
湖邊有一溜空船在等遊客,我以為他們會一湧而上搶生意,很多旅遊景點都是這樣。我很怕他們象其他地方的人一樣上來拉拉扯扯,但是他們沒有,沒有一般旅遊地區生意人的油滑和老練,他們只是很小聲很靦腆地詢問。
一位年老的婦女拿著摩梭族的民族服裝問我們要不穿上照張相,大家也都穿上照了。
我看見張曉慧一邊向公司的男同事們擠眉弄眼,一邊遺憾地說,“如果我們都是摩梭族就好了,也讓這幫男人嚐嚐被女人支配的味道。”
“想得美,你也就在床上偶爾做一會兒主吧!”男人當中有人來了一句,被張曉慧追上去一種痛扁,無招勝有招,打得大家都在鬨堂大笑。
這時候,我已經上了船,這個船不大,除了船工,只有三個人,我,唐蓮,還有李珏,真是巧了,這兩個相處不是太融洽的人居然上了一條船,李珏依舊保持著對唐蓮的冷淡,而唐蓮顯然世故許多,她的臉上保持著一絲微笑,但是我總是感覺心裡卻一定持著一把刀的。
我真是不猜不透,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會鬧到這樣的地步。
為我們划船的摩梭小夥顯然對音樂感興趣,嗓子挺好,為了打破船上的僵局,我於是請他唱一首。他很爽快地答應了,他先唱了一首摩梭族的民歌,然後又唱了一首流行歌:“雨一直下氣氛不算融洽在同個屋簷下你漸漸感到心在變化你愛著他也許也帶著恨吧青春耗了一大半原來只是陪他玩耍
正想離開她他卻拿著鮮花說不著邊的話讓整個場面更加尷尬不可思議吧夢在瞬間崩塌為何當初那麼傻還一心想要嫁給他
就是愛到深處才怨他舍不捨得都斷了吧那是從來都沒有後路的懸崖就是愛到深處才由他碎了心也要放得下難道忘了那愛他的傷已密密麻麻
不要再為了他掙扎不要再為他左牽右掛今後不管他愛不愛誰快樂嗎都隨他“
這首歌被他唱得十分到位,我除了為他鼓掌之外,發現兩位女人的反應比較有意思,特別是李珏,她好像深深地陶醉到這首歌的裡面,神色變得異常迷離,看不透她的心思。
但是船下幾十米深的瀘沽湖水,卻似乎可以清澈見底,我都見到了魚兒在裡面開心地游來游去,為什麼魚兒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