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剛剛投入使用,貴賓和遊戲方腦已經轉移到新城去了,現在這裡只有幾千名普通的遊戲服務人員,已經決定被當做高階的競技場使用了。”
“你們不怕這些人會有傷亡?”陳恪一皺眉。
“這個,也是沒辦法的事。”拉德臉上露出緊張的笑容,“貴賓們已經不能滿足於玩家之間簡單的殺戮,將平民引進遊戲,成為其中的一環,會令他們再次興奮起來……”
“這些混蛋!”陳恪狠狠地按下結束鍵,結束了與拉德的通話。“他們的意思就是要讓這些普通的服務人員被捲進殺戮裡,好滿足他們變態的心理!這些傢伙真該殺!我要是能恢復自由,一定把他們全乾掉!”
他這樣想著,忍不住為體內的液體炸彈煩惱起來。這東西一進入他的身體,就立刻無影無蹤,即使他現在成了渡劫者,也無法現這道死亡枷鎖。它存在一日,自己就必須受制於遊戲方,真是令人無可奈何。
看了看眼前高樓林立的小城,陳恪無奈地嘆了口氣,緩步向城市中走去。眼下這種情況,他只能搜遍整個地獄城,除此之外,再無找到梅欣欣的好辦法。
放眼地獄城內,陳恪感覺自己像是走到了一個繁華的小城――街道上汽車很少,行人也不多,路邊用行人區內,有人在邊走邊瀏覽櫥窗,有人坐在長椅上談笑,各種商店和小鋪都處於開放狀態,時常有人進進出出,購買各種物品,咖啡店、小飯館中也可以見到三三兩兩的客人,看上去就是一個寧靜的小城,惟一下正常城市不同的是,城中所有人都穿著灰色的制服,看上去有一種怪異感。
在離他幾百米遠的前方路旁,有一間小茶館,那種中式風格令他感到親切,思鄉情這時慢慢地從攀升心頭,他忍不住向那處走去,即是想在其中懷念一下故土,又想趁機向茶館中的服務人員打探一下訊息。
未走幾步,一種奇怪的感覺突然湧起,他敏銳地感覺到周圍有一部分空氣被什麼東西擾亂了流向,但那本應是動亂之源的地方,卻出現地平靜,那種感覺就彷彿只見影子,卻不見人一樣怪異。
“這是怎麼回事?”他驚訝地望向那處,那邊的細微空氣亂流便一下消失,他集中精神去感覺,卻現那並非消失,而是減弱到極難察覺的地步。他緊盯著那處看,冰冷的目光聚集了強烈的精神能量,讓他似乎看到了氣流的波動變化。
驀然間,他突然隱隱地感覺到了一絲不祥的氣息,那氣息從動亂包圍著的安靜地帶中流出,若有似無,要不是他正集中精神感覺,絕對現不了。感受到這種只有生物才會放出的敵意,他立刻想到了一個人。
索科洛夫!這個擁有隱身異術的傢伙如果也被複活,那麼一定也在獵人之列,眼前空氣中這奇怪的亂流,就肯定與他有關。想到這裡,陳恪再不敢多猶豫,猛地一招前衝勾拳,打在那平靜的亂流中心。
一道人影立刻憑空而出,帶著一片血雨高高地向上飛去,陳恪快後退閃開,才沒被血點濺上身。那人自空中旋轉著摔落地上,胸膛赫然完全塌陷,全身上下被鮮血染得通紅,看那張臉,確實是索科洛夫。
陳恪疾步向前,蹲下身子,將手掌貼在索科洛夫頭頂,手臂微微一顫,以寸勁震碎了索科洛夫頭部的骨骼和其中的大腦。他並不是殘忍好殺,故意虐屍,實在是索科洛夫的這種異能威脅太大,如果不將他的屍體完全破壞,遊戲方再次將他復活的話,陳恪就危險了。
街上的行人被陳恪嚇了一跳,紛紛躲開。陳恪看了看四周,再未感到敵意氣息,便邁步向那茶館走去。一進茶館,那熟悉的中式環境就讓他感到全身放鬆,選了張靠窗的位子坐下後,衝著走過來的服務人員一點頭:“有沒有普洱?”
年輕的小姐被他問得一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