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同名,這兩人簡直一模一樣!”夏桀冷冷開口。
“看來這夜的好戲不知一出!”
斐野點點頭,繼續說道:“若薇將兩幅畫對調後快速離開,之後的事更加離奇,段微不知用了什麼法子迷倒了一個侍衛,在他耳邊交代幾句之後,那侍衛抱著畫卷逃走,半路上被安國將軍趙德攔住,趙德當即斬殺那個人。卻沒有回去覆命,而是連夜派人將畫卷帶出皇宮!”
“有意思!”面對這千絲萬縷的突然事件,離櫻表現出一副興致勃勃的摸樣。
夏桀平靜的臉上露出一絲狠厲,趙德,他居然敢私吞安若微的畫像!
“現在如何了?”夏桀平靜問道。
“如今容王好像已經發現畫像被掉包,奕王跟若薇正在往安敏的宮殿而去!”
夏桀猛一拍扶手站起來,低頭對離櫻道:“要不要去看一場好戲呢?”
離櫻慢慢的撐起身子,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不過眉宇間依舊高貴無暇,墨色的青絲順著他肩膀滑落。離櫻淡淡而笑:“為什麼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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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敏心急如焚的在寢宮內轉來轉去,頭頂上快要急得冒煙。
他一邊懊惱自己太沒用,一邊悔恨沒有聽從父王生前的囑託。
其實《推背圖》在六年前已經遺失,只有最後一頁留在了安國,父王臨終前對他說,這最後一頁也是最關鍵的一頁,一定要在一個適當的時候交給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夏桀。
可當時他對夏桀心存怨念,如果不是他帶走了小妹,小妹也許不會因為生孩子死掉,所以他並未聽從父王的指示,原以為將最後一頁用隱形水畫在那幅畫的背面就沒人知道,可畫卷還是被人盜了……
永德是安敏身邊的貼身太監,見安敏如此焦急,便問道:“安王,如今四國君主齊聚這裡,誰都有可能盜走畫卷,如果是他們中的一個,我們又該如何呢?”
五國之中他們是最弱小的,要真的鬧起來真的不好收場啊!
“本王也在著急這件事啊!趙德呢?他搜查的怎麼樣?”
此時趙德正好在外面,他大步踏進宮殿,對安敏恭敬的行禮,站起來義正言辭道:“臣已經抓獲了偷畫之人,原來偷盜寶物的是一大遼奸細!”
“你說什麼!”安敏身體一晃,如果不是坐在椅子上,他很可能已經跌到。
大遼是分佈在五國之外的番邦之國,那裡黃沙滾滾,民風彪悍,數百年來,大遼與中原水火不容,可畢竟大家實力相當,誰都吞不了誰。沒想到這遼國番邦敢這麼大膽進宮偷盜寶物。
“那畫像呢?”安敏著急問道。
趙德剛想回答,外面卻傳來幾聲高昂的通傳聲:“弈國奕王到!”
“快請!”安敏不知道這時候弈之厲邪怎麼突然造訪,不過想必是為了剛才搜查之事,安敏在心裡做好了準備,如何應付弈之厲邪的責怪。
天空已經漸漸變成淺藍色,很淺很淺,轉眼間天邊出現了一道紅霞,慢慢擴大著它的範圍,努力向外吐露著溫和的顏色,天邊的雲彩一會變成橙紅色,一會變成橘紅色,一會又暗下去,狻猊披著這身朝霞大步朝安敏所在的宮殿走去,大門洞開,疲累一夜的安敏有些不能適應這突如其來的霞光,下意識的抬手遮擋。
狻猊雙手負後,見安敏一臉疲態,心裡嗤笑,就這樣的人還能稱王?
等安敏適應了光線,嗓音略帶沙啞道:“本王知道奕王此番來是為何而來,昨夜叨擾確實不應該,不過本國寶物被盜,本王心急如焚,如果有不周到之處,還望奕王不要見怪!”
狻猊俊逸的臉上冰冷一片,溫暖的霞光都沒能讓他的表情稍微緩和,狻猊不冷不熱的回敬:“本王瞭解安王心急如焚之心,此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