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這才想起那秘密送信給她的人可能也是容恆安排的。
想到這,太后幾乎快要瘋了。噗通跪在容恆面前,嘶啞的哭喊著:“陛下,求求你救救我兒子,求求你了!”
容恆表情很是享受,彎著嘴角,輕聲道:“當年本王也這麼求過你們,忘記了麼?”
太后臉色一僵,回憶往事,悲從中來。
“當年……當年……”
“當年你叫人把我拉開!”容恆笑的極為溫和。忽然他招手:“來人,送太后去休息!”
幾乎與當時情景一模一樣!
“不……不……陛下,我求求你,求你了,我兒子……”
容恆遺憾的搖頭。
這時,得知訊息的太上皇聞訊趕來,看見這一幕,身體一晃,要不是被身後人扶著,估計早已癱在地上了。
白澤呼吸開始急促,若薇急的滿頭都是汗,如果她能像段微那樣什麼都會那該多好?現在容恆命人堵住門口,進來的人出不去。
終於,太上皇睜著一雙昏花的眼睛看清楚面前的人就是那失散多年的容澤,一口氣沒有上來,臉開始憋的發紫。
容恆命人拿了一張椅子過來,坐在那看著這一場他親手策劃的鬧劇。
若薇死死的攥緊白澤的袖口,他整個人還算清醒,不知道容恆弄了什麼毒在箭上,讓白澤清醒萬分的看著自己的生命走向盡頭。
看著那哭的昏天地暗的太后,看著扶著牆根急喘的太上皇,白澤眼底浮現的神色除了詫異便是陌生。
若薇一把抄起白澤準備衝出去。
卻在此時,一道氣流閃過,若薇眼前一亮。
師傅!
嘩啦,圍繞在門口的侍衛像多骨牌一樣摔倒,果不其然,天機子彷彿踩著風浪一般走進來,鬍鬚飛舞。
這一刻,若薇覺得再也沒有人比師傅更帥了!
天機子的到來是個意外,這不在容恆的計劃之中,他猛地拍起扶手站起來:“本王的皇宮豈是你想進就……”
忽的,天機子從指端彈出一道氣流,容恆就閉嘴了,像個雕塑一樣維持著最後一個動作。
“容恆,得饒人處且饒人,喪盡天良的事做多了,會遭報應的!”又一道聲音傳來,天機算永遠都比天機子慢半拍,慢悠悠的從那些倒地的侍衛身上踩過。
在場的人都不敢說話了。
因為在場的人沒有人不認識這兩人。
天機子,天下宗師。天機算,算盡天下事!
誰得此二人相助,不得天下都難!
“師傅……”若薇驚訝的不知如何是好,他們怎麼會突然進皇宮呢?不過看見了師傅,她就像看到了希望。
天機子連忙示意若薇讓開,他親自上前把脈。
天機算閒的無事,便對若薇解釋道:“我算準今天白澤有這麼一劫,想他日後對你還有幫助,便絕對不能讓他死了!”
空氣好像一下子凝固了,所有的人目光都聚集在天機子身上,天機算走到面色鐵青的容恆面前,拱手道:“陛下還是不要趕盡殺絕的好,為自己留一條後路!”
容恆被制住,根本說不了話。
等他能說話的時候,已經大勢已去了。
若薇決定將白澤帶走,太后剛想阻攔,才見到兒子就要被人帶走,怎麼可能,但是若薇一個眼神射過去,太后不硬生生將反對的話嚥下去,她有些膽寒的看向容恆,不難想象,今天這一幕的罪魁禍首還是十年前的那場事件,如果再讓兒子留在宮裡,不曉得容恆還會想出什麼法子害他。太上皇也沒有反對,雖然他對若薇的映像並不好,好像只要跟容恆扯上關係的人,太上皇都不會多喜歡,如今太上皇手裡沒有實權,奈何不了容恆什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