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傳出了無言的聲音:“嗩吶?嗯……似乎也不是不行。不過今天節目組似乎沒有準備嗩吶這種樂器。那這樣吧,明天晚上,我就在現場用嗩吶給你們演奏一曲。”
不就是嗩吶嗎?
嗩吶又如何?!
王默甚至覺得這個男觀眾的提議太好了,他要的就是這種出乎意料的提議,才能激起其他人更大的熱情。
果然。
當他話音剛落,現場就躁動起來。
無言的這番話可是比男觀眾更加震撼。
大家做夢都沒想到,無言居然會認可了男觀眾的話,並且還說明天會在現場用嗩吶來演奏一首曲子。
我的天!
不少人揉著耳朵。
甚至有人在抽自己巴掌,以為自己在做夢呢。
嗩吶啊!
那可是嗩吶啊!
無言你是不是魔怔了?
這個樂器,你也敢在央視這樣的大舞臺上演奏?
主持人也傻了,呆滯了幾秒鐘,他才反應過來,連忙問道:“無言先生,您是不是聽錯了這位先生的話,這位先生說的語氣是嗩吶,嗩!吶!哦!”
王默笑道:“我沒聽錯。”
主持人有些懵,以他的專業素養,此刻都不知道如何做。他有些求助似的看向華夏這邊的核心人物趙樹。
趙樹同樣被王默的話嚇了一跳,雖然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王默會怎麼吹嗩吶,但他內心激烈鬥爭了幾秒鐘,還是選擇了相信王默。
以他對王默的理解,這丫不可能胡來。
想到這,趙樹深吸一口氣,對著主持人微微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導演組似乎也做出了決定。
導演傳來訊息:就按無言的話做。
主持人這才表情複雜開口道:“好的,那就謝謝這位觀眾了,請您坐下。”
接著,主持人對著鏡頭認真道:“正如無言先生所說,我們節目的確沒有準備嗩吶這種樂器。所以,請大家關注我們央視九套。在明天晚上,將會請無言先生在舞臺上給大家演奏一首嗩吶曲!”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
簾子後面,王默便再次提前離了場。
在回酒店的路上。
袁雄一直看著王默,眼裡滿是怪異。
王默終於忍不住了:“咋滴?我臉上有人民幣?”
袁雄:“你真的要在明晚當著全國大眾的面吹嗩吶?”
王默點頭:“當然。”
袁雄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道:“你肚子裡到底賣的什麼葫蘆?這嗩吶可不是隨便能吹的。你沒聽過一句話嗎?”
王默:“什麼話?”
袁雄:“嗩吶一響全劇終,曲一響,布一蓋,全村度老小等上菜,走的走,抬的抬,後面跟著一片白。”
接著。
他激動道:“所以,你在十一套節目上吹嗩吶,不是胡來嗎?你這是想送走誰?”
王默卻是不為所動。
他眉毛一挑,微笑道:“誰說嗩吶就只能吹哀樂?”
袁雄沒好氣道:“廢話,難道還能吹喜樂不成?”
王默神秘一笑,不再接話。
袁雄知道自己從王默嘴裡套不出什麼話,只好作罷。
其實他了解王默的秉性,知道王默敢於當著千萬觀眾的面說明天吹嗩吶,那就定然是自己創作出了讓眾人想不到的好曲子。
至於什麼曲子,只能明天才知道了。
但是肯定不是喜樂。
嗩吶吹喜樂,這不是拉著閻王當證婚人嗎?
太扯了。
至少在袁雄的認知中,嗩吶吹任何曲子,都能變成哀樂。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