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的眼眸,隱藏的是心悸、恐懼還有擔憂,她就不得不認真起來了。
“喵~”苗杏仁認真地保證,就算她從來沒接觸過什麼修煉,也會好好努力的。只要飼主開心就好,這麼沉重的表情根本就不適合他,還是逗比的樣子比較適合他。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敖澈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
我去,他那修長的手指都快比得上自己一條前腿了,她怎麼用自己的梅花爪分出一根手指頭來……沒辦法,為了飼主,她把爪子努力張開,可惜手指頭太短,分開的縫隙並不明顯。
“呵呵。”敖澈抿起嘴角,小拇指在苗杏仁的爪子上勾住,立下了保證。
被蠢飼主給嘲笑了,苗杏仁繼續忍耐,特殊時期,她不跟他計較。
苗杏仁懨懨地躲在敖澈的嘴裡,兩人經過騰雲駕霧之後,重新回到了劇組。只是這次不一樣的是,明明是深夜,劇組還是燈火通明。然而大家卻不是為了拍戲,而是警察在查案。
因為敖澈久久未歸,王思橙不知所措之下,聯絡了哥哥。王思遠立刻趕來處理,他和劉廉商量之下,敖澈失蹤24小時候後報了警。
等到敖澈回來之後,所有人都是張著大嘴看著他。
“怎麼這麼熱鬧?”敖澈納悶地問道。
“你還敢問?你究竟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們找你都快找瘋了!”王思遠因為心中急切,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急躁,衝到敖澈的面前開吼。他甚至都想到敖澈被人打暈拐賣到國外了,結果找了這麼久,這傢伙居然就跟沒事人一樣回來了。如果敖澈是他兒子的話,他早就把這熊孩子的屁股給打爛了。
可是不知為何,他一靠近,就感覺到了一股寒意,就像是冬天裡的寒冰。人類的動物本能就算是有算退化,面對頂級掠食者的時候,還是能感覺到脊背發寒。或許他們自己還不在意,但是身體已經做出了最真實的反應。
作為要會察言觀色的專業經紀人,他敏感的察覺到敖澈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雖然那傢伙在笑著,眼底卻沒有任何笑意。
王思遠退後一步,擔憂地看著對方。
“哈哈,我不是和韓寅說了去上廁所嗎?”敖澈的言論還是那麼有風格,“這地方我不太熟,找廁所的時候轉著轉著就迷了路,跟鬼打牆似的。後來多虧了好心人把我送回來,我才知道自己跑出影視城好遠。你們也知道,我身上既沒錢,也沒手機,所以……辛苦你們了。”敖澈的話鬼才信,但是思及此人平常的性格,又覺得特別合情合理。
劉廉臉色突然一變,等警察都走了之後,才嚴肅地說道:“你們以後儘量不要在晚上出去,大家有什麼護身符都帶在身上。就算遇到什麼,也別害怕,我認識一個大仙兒,很有本事。”
“劉導,您可別嚇我。我們女孩子膽小,聽不得這個。”王思橙直白地說出了口,她雖然還沒來幾天,卻神奇地和脾氣又臭又硬的劉廉關係很好,這小姑娘天生就會說話,和敖澈就是兩個極端。
“我不是開玩笑的,你們知道這個影視城地上鋪的地磚實際上以前就是墓碑。這一片原本是墳地,修建的時候就直接拿來用了。所以白天還好,黃昏之後,影視城的陰氣就特別重。”劉廉刻意壓低了聲音說道。
於是乎,因為敖澈的緣故,影視城最新鬼談新鮮出爐。許多與此相關的節目還特地來這裡取景拍攝,爾玉影視城的名氣是越來越大了,讓負責人樂得合不攏嘴,還專門派人傳出一些詭異故事。
接下來,敖澈白天就緊鑼密鼓地拍戲,一直拍到深夜才能休息。如果是導演不滿意的鏡頭,他就一遍兩遍反覆地重拍,更加主動地揣摩人物內心,錘鍊自己的演技。
和以往的同志電影不同的是,雖然韓子高是典型的古代美男子,貌若好女,但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