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添這時候突然揚起頭:“你才是小姐呢,你全家都是小姐!”說完,腦袋一歪,又睡了。
高興歉意的衝著前臺笑笑:“喝多了喝多了,包涵包涵!”
“沒事兒!能為高先生服務,是我們的榮幸!”――靠,這開房卡真他孃的牛,以後天天用!
說話之間,房已經開好了,前臺攥著房卡問:“高先生,您需要我們幫您把這位……呃,女士扶上去麼?”
高興一把拿過房卡,嘴裡飛快的說:“行了,你們忙自己的吧!”說完,拖著爛醉的夏添往電梯那邊走去。這時候,前臺的目光已然清澈一片,似乎她認為憑“高先生”這種身份的人是不會幹這種齷齪事兒的,雖然她完全都不知道高先生是何方神聖。
進了房之後,高興直接把夏添扔到了床上,然後坐在床邊喘著粗氣,心說這人醉了怎麼都那麼沉啊?
就在這時候,夏添突然一翻身,雙手抱住了高興的腰,小細腿兒也纏上了高興,直接給高興放倒在床上,整個人死死的纏了上去……
呃……
………【一零四.很曖很曖昧(我要票票!!!)】………
五號第一更!!!
兄弟姐妹們啊,被月關大大在推薦榜上越了,大家加把勁吧,我們爆了丫的菊花!!!
我要票票!!!
??
高興只覺得自己全身僵硬……
呃……也不對,不能說全身僵硬,應該說全身除了某一小塊地方,切下來大概也就幾兩重,除了那兒是軟的,其他地兒都是硬的。
別以為被一個自己瞄上很久的姑娘抱著纏著就一定會起生理變化,如果是雙方都清醒,很明白即將生什麼,那當然,如果不硬就只能說明這個男人是柳下惠(根據傳說,丫是天閹)。可是在現在這種別開生面的情況下,高興要是那啥啥啥了,下場絕對會很慘。
且不說事後的彌補措施該怎麼去弄,也不說夏添會不會一怒之下先殺後奸……呃,錯了,是先殺再殺三殺四殺什麼的,單只是高興自己心裡那道坎兒就過不去。這也就是夏添第一次半醉半裝之後,會覺得高興其實是個好人的原因。
但是,作為一個正常並且血脈賁張再並且還從未碰過女人的男人,高興現在真的是欲死欲仙的。不要誤會,不是那種欲死欲仙,而是心情膠著的欲死欲仙。
一個軟玉溫存的女人躺在自己懷裡,哦,好吧,其實是高興躺在那個軟玉溫存的女人懷裡,如果那女人跟個搓衣板似的硌的人肉疼也就罷了,偏偏那個女人生就一副全無敵的魔鬼身材,簡直就像是抱了一團小肉在自己懷裡似的,觸手全是一片溫軟,要多舒服有多舒服。而理智又告訴高興,千萬不能輕舉妄動,甚至連推開都有點兒不敢,生怕不小心就推在什麼不該推的地方了。於是乎只能保持一個十分變態的僵硬姿勢,很像是個全身抽風的病人似的手足僵硬的躺在夏添懷裡,胸口感受著夏添胸口充滿彈性的溫存,耳邊還停留著略微帶點兒酒氣的女孩兒吐氣芬芳,要命的是腰上還夾著那女孩兒的大腿……唔,幸好夏添穿的是褲子,如果是裙子,那就好看了。
靜靜的躺了會兒,高興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僵硬,這樣下去可不行,非得出問題不可。要是這麼睡過去了,保不齊明兒起來就成殭屍了。
小心翼翼的開始試探,試圖調整一下體位(看到這個詞是不是覺得很熟悉,拜託,不要那麼h好不好),高興終於按捺住自己差一毫米就跳進嘴裡的心臟,伸出了小魔手……
終於,高興現帝國主義的鐵拳立刻就被社會主義的溫柔攻勢給攻破,他這才好不容易把手掌按在了夏添的肩膀上,沒來得及用力推一把呢,夏添很不合適宜的一個小翻身――這個翻身有多小麼,根據事後的精確測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