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味。駱離不清楚莊語書是否知道他的太太正在破壞聯盟協議。再聰明的女人,小心眼犯起來,智商也得退後。
小本子決定帶秦恆過去,該讓他見見血了。
一夜無話。
上午九點,王豔玲假借去銀行看看錢到帳沒有,帶著梁朝山打扮得美美的出門了。
駱離看著他們的背影,心裡生出一條“毒計”。後來證明,他的這條毒計沒用上。
“清語道長,你太太秀外慧中,說她不到三十歲也有人相信。”
莊語書非常受用,笑道:“三十歲,她三十歲時都跟了我七年了,今年她四十有三,你看不出來吧?這女人呀要寵,寵著她,她既能隨心所欲,又能施展才華,在這樣的環境下才能永葆青春,對抗歲月啊。”
“受教。嗯,我就是覺得莊太太與其他女人不同,原來她能隨心所欲,又沒有煩心事,這就是保持青春的秘訣。”
“哈哈哈,這點你不如我,真得向我學習。她是我的第三位太太,前兩位都不夠完美,不是徒有其表,就是容貌有憾;直到遇到豔玲,她真是少有的冰雪聰明,大氣溫婉。真真的賢內助。”
駱離繼續恭維:“不是每個男人,都如道長這般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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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朝山開車帶著師母王豔玲直接去了合江汽車站,她姐姐昨天中午得到訊息,晚上就已經到了沙武市,一早趕汽車過來。當然,仍然帶著與她一同去東滬龍山寺裡的那個男人。男人大概三十歲,生得魁梧,一看就是當過兵的,皮帶習慣性地扎到肚臍眼上面,脊背挺直。神情肅目,很有警惕性。
“姐姐,這裡。”王豔玲忙向二位招手。
“小玲,我。。。。。。”王春玲啞忍著哭腔。
至從王春玲不聽父母話執意嫁給喻凡的父親後,兩姐妹就再沒見過面。王豔玲知道她早早喪夫,兒子也失蹤,又同情又愧疚。後悔這麼多年來不聞不問,恨不得把能給的都給她。
過去扶著她,親自為她拉開車門。
“姐姐。今天就能報仇,害死我侄子那道士就在落沙觀裡,有老莊陪著。中午的食材我都浸上了無色無味的毒藥,沒有把握毒死他。但有我們老莊在,非逼得他討個說法不可。現在他需要我們老莊,不敢亂來。”
王春玲連連點頭:“我永遠忘不掉他的長相,上次在龍山寺差點忍不住撲上去咬他的脖子。對了。這是小唐,這次他帶了槍來。”
叫小唐的男人輕輕撩開外套,露出一把槍柄。
王豔玲皺眉。想了想說道:“老莊說另有狀況,暫時不能動他。如果他死了,我們也跑不了,他有不少門徒。”
王春玲頓時崩緊了身體,問道:“那你叫我來幹什麼?難道只是要他說出喻凡的骨灰在哪?難道我只是過來踹他幾腳就走人嗎?”
“姐姐,你冷靜,朝山,還停著幹什麼?快開車。”王豔玲安趕緊安扶住王春玲。
汽車朝著江邊而去。
卻不知道後面跟著一輛黑色的老式吉普車,後排坐著小本子和秦恆,而司機就是棠秘子。山靈說道:“那個女人就是喻凡媽,我跟主人在龍山寺見過她跟蹤我們。”
車裡的三人都沒有搭他話。
王春玲覺得自己過火了,豔玲是擅自作主,為了她是冒了風險的,平和情緒後問道:“豔玲,你說的另有狀況是指什麼?非他不可?”
“應該是非他不可,老莊也沒跟我講明白,還說講了我會害怕。姐姐,你是瞭解我的,從小我就比你膽大,咱們大院裡高我半頭的男孩都怕我。你想想,連我都害怕,肯定問題很嚴重。”
“要等多久?”王春玲握緊了雙手,因為激動冒出來的汗水,現在涼得她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