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葬完林虎和江鳳,陳月令和褚戶裡策馬返回鎮子。
“老郎中,我們找到仙人參了,快快用藥吧。”褚戶裡道。
“你們運氣還真好,這些年有不少人都去挖仙人參,結果都是無功而返。”郎中道。
郎中一邊說一邊拿出一張紙片,拿起一支毛筆,蘸了些許墨汁,在紙片上寫了幾味藥材,接著拿給陳月令。
“你看著像是讀過書的,你去我的藥房把這幾味藥取來,拿著我那桿秤,記住,藥材的用量必須分毫不差。”郎中拿出一杆藥秤給陳月令,陳月令接過藥方和藥秤立馬前去藥房取藥。
“我看你的力氣不小,一會兒幫我給秦晃用藥。”郎中又對著褚戶裡道。
陳月令小心翼翼地把藥配好,褚戶裡在郎中的指點下將秦晃的舊傷淤血用推拿按摩的方法加上內力催動慢慢逼出。
郎中守在藥爐旁悉心熬製,足足熬了兩個時辰,陳月令和褚戶裡鞍馬勞頓,也睡了兩個時辰的覺。
“起來,給他們喂藥。”郎中把陳月令和褚戶裡喚醒,睡眼惺忪的兩人見桌上放著兩個碗,裡面是剛熬好的藥。
褚戶裡道:“我給秦晃喂,你去給青鳶喂吧。”
陳月令拿起藥碗,輕輕搖晃青鳶,青鳶臉色蒼白,吃力地睜開眼睛。
“公主,喝了這藥你就不覺得難受了。”陳月令道。
青鳶聽從陳月令的話,把藥服下。
秦晃和青鳶服完藥後很快又睡了過去。
郎中道:“他們會睡好一陣子,至少得八九個時辰才會醒,咱們慢慢等吧。”
“郎中,您真的這麼有把握他們會好起來?”陳月令問道。
“這鎮上就我一個郎中,你們不信我還能信誰?”郎中道。“忙活了這麼久,我也累了,我進屋歇息,你們隨意活動,只是別攪擾我。”郎中說完便走進臥房內。
褚戶裡道:“他這麼一說,我也挺累的,接著睡吧。”
陳月令尚無睡意,見褚戶裡鼾聲已起,他在藥房內四處蒐羅,他見藥房裡的書架上塞得滿滿當當的醫書,便隨意拿出一本,饒有興趣地看了起來。
北境的寒夜,如同正在棲息的猛虎,寒風拍打著門窗,瑟瑟的風聲就像一頭猛虎在夢中低吟。
漸漸地,風聲開始變得凌亂,陳月令察覺出情況不對,便走出門去。望向空曠的街道,皎潔的月光映襯出陳月令的影子。
突然,又有幾道身影急速逼近陳月令,陳月令揹著雙手,望向黑夜。十幾個殺手持彎刀向陳月令進攻,刀刃離著陳月令的後背僅有兩寸不到。就被天極真氣通通震斷,所有殺手被擊退倒地,
殺手想要重新站起向陳月令打,結果被強大的降魔掌力壓在地上動彈不得。陳月令的眼神此刻比當晚的寒風更要刺骨,他猛一用勁,十幾個人通通命喪降魔掌下。
陳月令清楚,來這的金國人絕不只是這十幾個人。果然,鎮子裡亮起無數火把,把整個鎮子照的如同白晝一般。
幾千金兵將整個鎮子團團包圍,數百弓弩兵將弓拉滿,箭頭對著陳月令。
“完顏宗弼,出來吧,我知道是你來了。”陳月令道。
完顏宗弼騎著高頭大馬緩緩從金兵中間走出,說道:“我沒想到中原竟有你這等高手,最近我覺察到你們中原的武林人士都在蠢蠢欲動,個個都是我大金的隱患。上次你把我的一千多沒用的廢物給打跑了,這次我從鐵浮屠大營裡調來了五千精銳,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沾著上百個你們中原漢人的血。沒有人可以刺破他們的戰甲,更沒有人可以逃過他們的屠刀。”
“我勸你還是多讀點我們漢人的書吧,你就連吹牛皮都吹得毫無水平。”陳月令道。
“我是沒你們漢人讀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