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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通一說完此話。眾人臉色全都大變。郝仇淵、雷浮生等原先隸屬清泉宗的修士擔心異常,想要出言勸說什麼,但是蕭空和荀千里都在這裡,他們說什麼卻是不合適。而蕭空則是目瞪口呆。最終反應過來之後。眨了兩下眼睛,斷斷續續的對著陸通說道:
“陸通啊!老夫剛才說的難道……難道你沒有聽清楚,要不要老夫再說一遍。要知道,你可是我們雲陽分舵新的希望,老夫就算捨得這個舵主不做,也會維護你安全的。”
看到蕭空如此,陸通只是微微一笑,對著他拱了拱手,然後滿是謝意的說道:“多謝蕭舵主主持公道,不過對付一個趙樹蓋,陸某還是有幾分把握的。”
接著,陸通又轉向了滿是震驚之色的荀千里,微笑著說道:“荀大人,還請告訴陸某,若是出現了剛才陸某提到的情況,到時該怎麼辦?”
陸通的話意很明顯,他願意和那趙樹蓋交戰切磋,但若是殺掉趙樹理,及有可能遭到元順分舵修士的報復,那樣的話,則是很不利於在前線作戰的雲陽修士,這一個問題則是需要荀千里給出明確的答覆,不然,陸通是不會輕易與趙樹蓋決戰的。
聽到陸通再次追問了一句,本來滿臉祥和之色的荀千里臉色陡然一變,望著外面,搖了搖牙,恨恨的說道:“那趙樹蓋仗著元順分舵位置的重要性,如此霸道,公然來到我們雲陽分舵挑釁,委實該死,也確實可是死去。”
“只是此事太過重大,還請陸道友思量一二,要麼不接戰,要麼直接敗退,要麼一了百了,千萬不能互有傷亡,至於宗門上層的事情,本大人自會給眾人一個公道。”
說完這些,荀千里不在說話,而是慢慢的走回了原處,坐了下去。
雖然荀千里話語中並沒有說什麼可以誅殺趙樹蓋的明話,但是其中意思已經十分明顯,若是陸通有秘法可以誅殺趙樹蓋完全可以去做,但是千萬不能鬥個兩敗俱傷,若是那樣,趙樹蓋定然不會就此罷休,有他在,陸通的日子不會好過,遠在白石郡作戰的雲陽修士也可能受到些許牽連。
荀千里剛剛坐下,陸通很快就給出了明確答覆:“荀大人,聽您剛才的意思是說,那趙樹蓋已經在我們雲陽城了,還請您好好安排一番,給我們一個決戰的機會。”
“另外,還請您邀請一下其他分舵的監察大人到場觀看,免得到時元順分舵的那位王大人和您扯皮,做出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令您為難。”
“陸通,不可莽撞。”
“陸通,你要考慮清楚,趙樹理可是元順分舵的舵主啊!”
……
陸通剛剛說完,郝仇淵和雷浮生相繼說出了一番擔心的話,就是蕭空也再次勸慰了幾句,但是最終陸通卻是堅定異常的說道:“與元順國的新仇舊賬,他日一起算了,免得以後麻煩。”
說完這個之後,陸通不在言語,而是帶著梅妍和凌鶴向自己的居室之中走去,若大的議事大廳瞬間靜了下來,接著,眾人又開始議論起來,到最後,蕭空和雷浮生拍板,最終定下了此事,然後就去準備相關事宜去了。
“夫君,鶴兒不好,讓你陷入危險了。”回到居室之後,凌鶴看了看臉色平靜的梅妍,滿是擔心的低聲對著陸通說了一句。
“呵呵,鶴兒是我的女人,若是我陸通連自己的女人也保護不了,那還修什麼仙,練什麼道,還不如直接找個窟窿鑽進去,當一輩子的縮頭烏龜去了。”
看到凌鶴如此委屈,陸通捏了捏凌鶴的臉蛋微笑著說了一句,然後口風一轉,恨恨的說道:“那趙樹蓋不知死活,我沒有去找他,他到來找我了,別說他只有元嬰期大圓滿修為,他就是分神修士,我也會讓他有來無回。”
“公子,此事沒有什麼大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