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幻空道:“好了,別吵了!事已至此,我們只要每天都把消失的靈氣填滿就是了!玄門論道還有三個月就開始了,我們下去籌備籌備吧!”
幾位老者默默的跟在幻空身後,但心卻在滴血啊!花了幾十年,辛辛苦苦將天地間的靈氣轉化為自身的靈力,這兩年淨用到這個破陣法上去了!
天玄山後山,那塊寬廣的廣場之上,無數天玄門弟子正在苦練,為了迎接幾個月之後的玄門論道,幾乎都拼了老命的練習。然後廣場邊的山坡上,一個年輕人正拿著一柄劍削石頭!
只見他額頭上汗水不斷往下滴,他卻幹得興高采烈,幹勁十足,此人正是郝劍。
“師弟,你不練劍,在那裡削石頭幹嘛!”朱武一臉迷惑的看著郝劍,甚是好奇。
郝劍抬頭笑了笑,剛好把一塊石頭削平,足夠一個人坐下去,滿意的伸了個懶腰,道:“朱武師兄,你不懂,小弟我削的不是石頭,是寂寞啊!”
%#a%&;*%三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轉眼間,萬物復甦,山間一片碧色,又是一個春天。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都說天玄山上四季常綠,果真如此,不錯不錯!”一個灰袍老者撥開酒壺,仰頭喝了一口酒讚道。
“師父,已經到了天玄山了,您老還是少喝點酒吧。”老者身後的一個弟子輕聲道。
“你小子知道個屁,一會見了幻空老兒,非得把他也灌醉不可。否則豈不是墮了我崑崙山的威名!”
這位老者正是崑崙現任掌門玉機子,這次玄門論道,他只帶了四名弟子,但這四人均是崑崙弟子中的翹楚。玉機子看似隨意,其實卻是專為了奪冠而來。
幾人來到天玄山山門之前,大老遠的就看見幻空站在門前,玉機子大聲喊道:“幻空老兒,別來無恙啊。來來來,陪我喝一杯。否則便是不給面子了!”
幻空瞧見是崑崙掌門到了,急忙趕上前來,頷笑道:“原來是玉機子道兄駕到,老朽有失遠迎,還請見諒,想不到十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快快上來,到裡面歇歇腳。”
玉機子道:“你這老兒,太不給面子了。不過這麼好的酒,讓你糟蹋了也怪可惜的!”
幻空將幾人迎進山門,問道:“玉機子道兄,離玄門論道還有十幾天,怎麼這麼早就光臨敝山了啊?”
玉機子道:“幻空老兒,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基本上每此玄門論道,頭名幾乎都是你天玄門或者逍遙那個老傢伙。我崑崙號稱玄界三大門派之一,卻從未得過頭名,這次我先帶幾個小傢伙過來瞧瞧,熟悉一下環境,否則豈不是又讓你這老傢伙佔便宜啦!”
幻空“呵呵”笑道:“玉機子道兄又取笑了,我天玄門以前都只是靠運氣而已,哪裡記得上道兄真才實學。”
玉機子道:“幻空老兒,你也不必過謙,以你七品上的修為,我也不敢跟你比啊!開玩笑而已,嘿嘿!對了,逍遙那老兒還沒來麼?”
幻空道:“逍遙道兄一心專研他那逍遙玄法,恐怕還要等幾日才來。”
玉機子卻道:“那個老鬼,整天抱著個棋盤,專研個屁!”
“誰在說我的壞話啊?”大老遠就傳來一個聲音,眾人眼前一花,面前已經多出一個人來,只見他頭有些蓬亂,鬍子花白,背上揹著一個寬大的物件,不知是何物。他一見幻空,便拉著他的衣衫道:“幻空老傢伙,這次決不能放過你,你不陪我來個十天十夜,誰也別想離開!”
玉機子門下弟子見那老者猥瑣的模樣,再好奇的盯著幻空看了看,心中不禁一片惡寒:“難道這兩個老傢伙有那種愛好?還能堅持十天,看來這兩個老傢伙果然是老當益壯,老而彌堅!”
幻空道:“逍遙道兄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