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起來,這群傢伙怎麼這麼快就到了?
“微臣福州知府,李來福參見輔政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微臣不知公主駕臨,有失遠迎,還望公主殿下恕罪。”李來福跪地叩首。
“繼續說。”楚靖瑤看也沒看李來福,對著福州守城的將軍說。
“是,李知府以災民可能攜帶瘟疫的藉口,讓末將關閉城門,末將也擔憂災民進城會造成混亂,所以末將就聽了李知府的命令。”守城的將軍名叫盧耀祖。
楚靖瑤聽完,看向堂下站著的福州官員說:“所以你們就將那些災民都擋在福州城外,不給他們食物,不派人給他們診治,就這麼讓他們自生自滅?”
在看到福州府衙的時候,楚靖瑤心裡就憋著火,一個府衙修建的富麗堂皇,這些銀子是哪來的?不是侵吞國庫中的銀子,就是橫徵暴斂而來。而城外的災民,這福州的知府竟然任他們自生自滅。
李來福跪在地上反駁說:“殿下有所不知,這些災民一旦放進城,就會造成混亂,微臣這也是為了福州城的安危著想……”
“一派胡言。”楚靖瑤氣的將驚堂木一拍,嚇得福州所屬的官員,紛紛跪倒在地。
“城外那些都是我大楚的子民,爾等若是妥善安排了,他們會造成混亂?本宮來的時候,這些災民被顧長生約束的很好,爾等竟然如此昏庸,拿著朝廷的俸祿,淨給父皇臉上抹黑。來呀,將李來福押下去,等本宮處理完災民的事,再行處置。”楚靖瑤冷冷的說。
盧耀祖趕緊的招呼兩個衙役,將李來福給押了下去。
楚靖瑤看著跪地的福州官員說:“爾等先起來吧,我們商量一下怎麼安置這些災民。”
“輔政公主殿下,微臣有事稟告。”一個羸弱的大約有五十多歲的官員走了出來。
“講。”
“啟稟輔政公主殿下,賑災重要,可是治理福州所轄的水域也同樣重要,微臣曾不下數十次回稟李大人,好好治理一下福州所轄水域,可是李大人都不曾理會。如果不徹底治理福州的水域,像今天的災情還是會發生的。”這個官員誠懇的說。
“你叫什麼名字?”楚靖瑤看著他說。
“微臣慕家旁支慕從海。”
楚靖瑤看著慕從海,兩鬢上已經有銀髮,看似羸弱的臉龐上,留下了歲月的痕跡,一身寬大的官服穿在他的身上,更顯得他瘦弱。
“你說的本宮也考慮過,聽慕愛卿的意思,你對這福州水域瞭解的很詳細,一會你留下給本宮說說你有什麼好辦法。”楚靖瑤微笑著說,這慕家的人無論是本家還是旁支,對朝廷都是忠心不二,慕家將子弟教的好啊。
“微臣領命。”慕從海躬身站到一邊。
“現在災民都擠在福州城外,人數太多,不適宜進城。所以,將糧食給他們送到城外,另外有許多災民生病了,將城中的藥物都集中起來,跟商家說,朝廷會依照市價賠償給他們,如果有人想借此發一筆橫財,別怪本宮讓他有錢沒命花。”楚靖瑤眼神如刀的掃視著堂下的官員。
“臣等謹遵輔政公主殿下鈞令。”
慕從海被楚靖瑤留下來,幫著她處理事情,另外她也想聽聽慕從海對於福州水域的見解,一直到了掌燈時分,楚靖瑤和慕從海都沒有忙完。
慕從海看著楚靖瑤頭疼的看著福州府衙的記錄,不由的出口說:“殿下,您今日發落李來福,恐怕明天福州的世家貴族就會來見您了。”
“恩?”楚靖瑤不解的看著慕從海。
慕從海苦笑著說:“楚國各地的世家其實都是京城中世家的旁支,盤根錯節,殿下您一來就發落李來福,這福州的李家肯定會聯合其他的世家來對抗您的。”
楚靖瑤放下手中的冊子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