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成正比。不過估計可能是也要到三十歲了，感覺時間過得真快，現在我總是在想自己剛來伯納烏的時候的樣子，還有那時候的你。”

“你還記得咱們一起踢球的時候？”對面卡卡的聲音似乎有些異樣很是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絲不同卻無法分辨出他究竟是什麼意思，所以也只能哈哈笑了起來。

“記得啊。”怎麼可能不記得。“那時候咱們也是會玩，比賽前就開始不停策劃著一旦我們倆進球了，或者是誰助攻了對方，我們就要做什麼慶祝動作，拉莫斯和馬塞洛他們都抗議我們不帶他們玩，可是我們還是依舊我行我素。”

“這個……應該是不怪我們的，誰讓慶祝的時候他們都離的太遠了。”巴西人在那頭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聽到這樣幾乎是光明正大的掩飾，葡萄牙人幾乎是詫異了好一會兒才在巴西人帶著疑問且略有些窘迫的呼喚下嗤笑出聲。

“詭辯。”他一針見血地指出這個事實，對面的巴西人似乎是被漏了氣的氣球一般聲音都蔫了下去，頗有些底氣不足的意味：“本來就是這樣嘛……”

下意識地伸腳一戳自己腳下的足球，白色的精靈像是突然被賦予了生命一般彈了起來，葡萄牙人輕巧地用腳背接住了這個球，接著一下一下顛球。這個動作他有好久不做出來了，只有在小時候他特別開心而且身心都放鬆的時候才會這樣。“沒想到我們的上帝之子也會說出這樣近乎狡辯的話來啊。”

“那個稱呼已經不適合我了。”對面巴西人的聲音平靜了下來，帶著一種讓葡萄牙人心酸的認命感。“你知道的。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上帝最寵愛的孩子了，你才是。”

聽到這句話的第一反應是嗤之以鼻，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和巴西人爭辯，就聽到那邊的人似乎提起了興致，聲音裡再度帶上了笑意。

“對了，忘了告訴你一件事。”

“我決定去美國踢球了。”

【6】

突然好想你你會在哪裡過得快樂或委屈

突然好想你突然鋒利的回憶突然模糊的眼睛

美國。

按照巴西人現在的身體狀況來看，其實去美國還是有點浪費了。之前厄齊爾就勸過他去英超，幾年前曾經為了卡卡開出一億英鎊價格的曼城現在依舊願意為了巴西人開出一個不菲的價格來——以他滿是傷病的身體來說，這個價格真的已經算是不錯了。

可是他拒絕了。

從巴西聖保羅到義大利米蘭再到西班牙馬德里，又從伯納烏回到聖西羅，接著就是他一切新開始的地方——莫隆比球場。米蘭已經不再是曾經的米蘭，而他也不再是曾經的卡卡，所以他心碎離開，他回到了自己最初開始的地方。

然後，他就要離開了，離開所有的頂級聯賽，去往一個幾乎就是足球荒漠的地方。

“你這樣真的好嗎？”球已經掉落了下來，不過葡萄牙人並沒有理會，他只是專注於手中的電話，就像是能打破螢幕將巴西人撈到面前一般。“離開了頂級聯賽的話，世界盃你要怎麼辦？鄧加不會帶你的吧。”

“那也沒辦法啊。”卡卡的聲音很是平靜。“我不想去任何一個可能和米蘭敵對的俱樂部，更不想繼續在頂級聯賽中被當做是水貨給肆意侵辱了。奧蘭多的老闆是巴西人，而且人很和藹，在美國我會得到頂級巨星一般的對待，而且……”

“那卡洛琳呢？”打斷了他的話，聲音急促且認真，“卡洛琳呢？她能忍受長期的分局生活嗎？還有luca和bella，他們倆還這麼小，你就要帶他們去美國嗎？”

“……卡洛兒她會支援我的。”對面的巴西人很明顯有些猶豫，“她現在只是一時想不開。”

“對，一時想不開。”葡萄牙人感覺腦海中有什麼碎裂掉了，“你就是肯定